“慕容家大小姐,也是你这等下贱人等能打主意的!”
这队人马迅速靠近,似乎有闯入之势。守在门口的栾廷玉站起相拦:“这位将军,本院为民宅,不曾违犯律法,你们不能闯进去。”
那自称刘坚的武将勒住了马,身后约有二十来名兵丁,内中约有三四名灵士,呈半圆形,围住了院门口。
刘坚打量栾廷玉,只见对方二十来岁,身材壮实,高级灵士,与传言中的阮尊形象不符,不由皱眉问道:“你是何人?阮尊呢?”
“在下信州镇魔分殿小旗旗主栾廷玉,阮旗主出去了,不在院里。”栾廷玉说道。
“我不信!”那刘坚说道,全身灵力运起,身上泛起强烈的青光,显然是一名高级灵师,“你叫他出来!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这院子给拆了!”
栾廷玉从门边抬起一条精铁长棒,冷声说道:“想动手?先过我这一关!”
“区区一名高级灵士,真是不自量力!”刘坚骂道,随手召唤过来一名身后的灵士,“刘光平,你去把他给解决了,不信这小子不出来!”
那名灵士是初级灵师修为,名为刘光平,是刘坚的裨将。听了上司的话,一振手中的长枪,落下马来,见对方修为不如自己,心中大定,喝道:“非得我将你打成残废,你主子才肯现身么!”
“废话真多!”栾廷玉翻了个白眼,迈步上前,一棒击出!
刘光平双手挺枪一架,枪棒相交,一阵大力涌来,只震得他双臂发麻,心中不由一震,对方这家伙,力气可不小啊,灵力强度似乎不输于自己。
收起了轻视之心,全力应对。二人枪棒你来我往,在院门前展开厮杀,很快,就过了二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刘坚见二人缠斗,就有些不耐烦了,向着身前另一名高级灵士使了个眼色。那灵士会意,跃下马来,手中在怀里一掏,向前走了几步,瞅准时机,一扬手,一道银光就往栾廷玉面目射去!
“好卑鄙,以多欺少,竟然还偷袭!”栾廷玉大怒,可也只得先躲那道银光。躲是躲开了,对面的刘光平却不失时机,一枪刺出,直接将他的左大腿刺了个对穿!
栾廷**上血流如注,却不肯认输,还要持棒再战,但身形终究是吃了亏。刘光平只用了几招,先后在他身上刺了几个窟窿。然后,刘坚手下的那几名灵士一拥而上,抢了他的精铁棒,对他拳打脚踢。
灵士的手脚都是重得很,一会儿,栾廷玉已经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而此时,青州府衙和镇魔殿派来保护的那些人,还是只敢远远地看着。伤的不是阮尊,下手的又是一名守寨将军,他们便不敢上前得罪人。
小土狗豆子嗥嗥地狂吠着,似乎是对他们这种行径非常愤怒。
“这小狗真是吵闹。”刘坚说道,“光平,去,把它给宰了,我们晚上吃狗肉。”
“遵命!”刘光平得令,就要上前去擒杀豆子。
豆子似乎也是意识到了危险,嗥的一声,就往院内蹿去。
“吱呀。”这时候,院内正房的一扇门开了,满脸烟尘,衣衫脏污,浑身散发着一阵硝烟臭味的阮尊走了出来,“是谁,说要吃我的狗?”
刘坚冷眼一看,这出来的少年人,虽然形象极差,但年纪,气度,基本上应该与那人无异了,手中长缨枪直指,“你就是阮尊?”
“是我。”阮尊看到地上一身是血的栾廷玉,一股怒火压抑不住地涌上来,“朗朗干坤之下,你们又是大宋官兵,谁给了你们胆子知法犯法,伤及无辜?”
刘坚喝骂道:“伤个什么看门的算得了什么!原来,你就是那小子!我道是什么天才少年,世家子弟,在府衙前竟然扬言是慕容家大小姐未来夫婿!原来只是你这么个屑小之人!现在,本将给你一个机会,在我马前跪下,磕头认输,本将就大发慈悲,饶了你的小命!”
听了这话,阮尊顿时懵了,这哥哥谁啊,口气真大。什么清风寨,不就是青州的一座军寨嘛,一个小小的守将而已,装什么大尾巴狼啊!那什么号称镇三山的黄信,在自己面前,都不敢得瑟!
捏了捏手中刚出炉的两枚忘忧花,一枚是装填着普通的火药的,用料也是普通的铁弹铁片;一枚是装填着tnt炸药的,用料从里到外,都是精铁。这是自己最新的两个实验品。为了使它们更符合忘忧花这个名字,在制纸外形轮廓的时候,还特地地将外形的花纹造成了花朵状。
看到阮尊一时呆着不语,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来头给吓怕了,那刘坚继续吹嘘,“本将刚从济州府被抽调回来,一回来就听你这厮胡吹大气!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将若不现在教训于你,让你长长记忆,这青州府的人,岂非日后都会笑青州的军马无能?”
一挥手,扔是指派着刘光平:“你去!教训他!”
刘光平杀伤栾廷玉,心理没什么负担,可是对于阮尊,还是有些发憷,急忙推托,说道:“将军,既然为的是慕容家大小姐,那应该是正主出面,以实力分高低以博取慕容家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