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次才会是别人。
李学浩可以从上田先生的怨灵中看出来，它还没有害死过别人，却跑到这里来第一时间对他发动攻击，由此可见，对方的心中有多么痛恨自己。
这一点才是最可笑的，不过是破坏了他追求细谷夫人的行动，居然就把自己当成第一个报复的对象。
而且可以想象到，它既然来了这里，恐怕细谷夫人也是它的报复对象之一。
不过也幸好如此，它还没有来得及伤及无辜，只能说，他选错了报复对象。不说李学浩自己，就是细谷夫人那里，它也讨不了好，因为细谷家还有李药儿和万彩虹在，两人随便一个都能轻易地让他魂飞魄散，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间上。
似乎是已经感应到了外面的异常，细谷家面向庭院的那个房间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两个曼妙的身影映射在了窗边。
“上田先生，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学浩收回看向亮起灯光的房间，无视怨灵发出的各种恐怖的声音，淡淡地看着对方问道。
上田先生的怨灵正在卖力地发动攻势，陡然听到他说的话，满是狰狞的脸庞透露着强烈的不敢置信之色：“你，你可以看到我？”
“你以为我看不到？”李学浩淡淡一笑，带着玩味问道，“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想法，我会看不到你呢？”
“哼，就算你能见到我，那又怎么样！”上田先生已经被怨恨占据了所有的理智，根本就没注意到，知道他是幽灵的身份，对方还能如此镇定，“小鬼，我不止要杀了你，还要当着你的面，杀死那个女人，她竟然敢拒绝我的好意……所有拒绝我的女人都该死！”说到最后，已经变得疯狂起来。
这种怨念，已经不仅仅是身为怨灵的原因了，除了生前是阴骘之人的加成外，恐怕还跟他的横死有关，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成为怨灵的，也不是什么人，一成为怨灵就拥有强大的实力可以对人展开报复的。
“式神！”李学浩心中猛然一动，很明显，上田先生不单是一个怨灵，还成为了什么人的式神。这也就解释得通，短短几天之内，它就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