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罗天阳为何东海他发愁时,却见他哈哈大笑道:“不就在湖面行走嘛,老道我也会!”他说着就飘身而起,反扑向那邪道,挥起桃木剑就是连斩三剑,三道银色剑芒封住对方前进之路。
看他那架势,分明是想将对方击杀在湖中!
罗天阳对此甚为不解,在岸上要杀对方都难,更何况在水面上?正当他困惑间,却听得湖对面那邪道喝道:“退!”
湖中的邪道应声而退,而何东海则伸脚落入水中,又是让罗天阳吃惊的是,他居然跟那邪道一样,稳稳地站立在湖面上,只是单脚深入水下近尺。
吃惊的后头还有,千年阴鬼和飞尸也在退,但它们是退往湖中那邪道上岸之处,明显是在接应他。
此时,何东海大笑着释疑道:“湖里有木桩!”
尼玛的,原来是有猫腻!
想破头都想不到,邪道竟然在湖里布置木桩,罗天阳还以为那邪道有高超的渡江道术,最后却发现被他欺骗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或者说是哭笑不得。
何东海踩着水下的木桩,朝湖岸边快速飘来。已经停止战斗的罗天阳和黑白无常,马上上前接应,生怕他被千年阴鬼它们所阻挡。
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湖中邪道一上岸后,随同千年阴鬼和飞尸,一起沿着湖岸退去,而湖对面那邪道也在与他们会合。
何东海上岸后,站在罗天阳身旁,歪过头来悄声道:“今晚有麻烦了。”
黑白无常神色不虞,不过它们倒是最不用担心的,若是不妙就可逃入地府,巫灵教邪道再狂,也不敢下地府生事,那里不是他们所能撒野的地方。
何东海也还好,毕竟是中期修为的银符道人,真是拼命逃跑起来,邪道要缠住他也不容易,更不会把精力放在他身上。
真正麻烦的是罗天阳三个,他才是巫灵教的真正目标,哪怕有无名道长相助,一旦形势恶化,那也只有逃亡一条路。
现在的形势非常严峻!
无名道长和千年蛇妖兑了子,哪怕对方不出现,他也不敢出手相助,谁知道蛇妖会在何时显身呢?
巫灵教一方,尚有两名中期修为的银符道人,一只中级鬼妖,还有一只中级飞尸。而罗天阳这一方,充其量只有两个中期修为的银符道人,一个自然是何东海,另一个是罗天阳,他在邪化后将会比在场任何一个都强,但基本上不可能单独面对其中之一。
在阵容对比中,罗天阳这一方明显处于下风,要战胜对手非常之难,除非罗天阳有机会杀掉飞尸和千年阴鬼,如此方能扭转局面。
可问题是,巫灵教邪道这次出乎意料地谨慎,一见不好即收兵,不与罗天阳等死拼,大有耗下去的意思,反正罗天阳也无处可逃。
真正到了绝地,罗天阳反而更加冷静,思忖一番后就淡淡地反问道:“跑得掉吗?”
何东海一愣,随后苦笑着摇头道:“有阴鬼在,我们要逃跑也很难。”
“那不就结了,跟他们拼吧。”罗天阳浑身充满斗志,沉静地说道。
何东海神色微微一变,随即问道:“如何拼?”
罗天阳则非常直接,伸出右手道:“把诛邪刀给我。”一旦不妙,他就能拔出诛邪刀,至于要多久才能邪化,那就听天由命了。
而何东海则略显犹豫,瞧一眼正在会合中的邪道们,才点着头道:“好。”他手往后背一探,那把诛邪刀就到了他手中,递了过来,迟疑片刻道,“用完要还回来的。”
到手的法器岂能还回去,罗天阳一把夺过诛邪刀,顺手将它插在后背,嘿嘿笑道:“何老头,你连拔刀都不敢,留着又有何用?”
“你……”见他欲不还,何东海顿时急了,“这是茅山派的镇山之宝,你岂能不还?”
茅山派的镇山之宝!
罗天阳对此说法非常不屑:“我说何老头,先不说这刀是我远山公所得,你说它是茅山派的镇山之宝,我可不敢苟同。方子旭是我前世父亲,他是第二个拥有诛邪刀之人,而最后也是被我远山公藏于茅山,怕被不肖之人所得,惹来弥天大祸。你不觉得自己,正是这等不肖之人吗?”
“你……”何东海面色涨红,直气得面目扭曲,手指发颤地指过来,一时说不下去。
刚才这话戳中了他的要害,罗天阳趁热打铁道:“何老头,你没能力驾驭诛邪刀,将它留在茅山,不但无甚用处,反而有可能会是制造邪魔的邪器。而我却不同,修为再提升是可期的,到时用完诛邪刀,即可将其毁掉,所以还是将它留给我为好。”
刀都到了罗天阳手中,要想再抢回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罗天阳所说的话也有道理,何东海内心不再坚持,但表情上仍是愤愤的,怒声道:“这事我跟你没完,到时定要去罗山讨个说法。”
他这顿威胁,对罗天阳完全无效,呵呵笑着将目光移往邪道那方,他们此时已会合在一起,正在那交头接耳地商讨什么。
一番悄声商讨后,那位明显是领头大哥的中年邪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