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上很平整,没盖瓦片。罗天阳一路走一路检查,绕了围墙一圈,都没有发现新鲜爬过的痕迹,别说是人的脚印,连动物的爪印都没有。
到了此时,他心里基本已经可以肯定,咬死鸡的另有其物,但还是需要检查下死鸡才能最终确认。
返回到后院,罗天阳又问罗欣然:“姐,那些死鸡呢?”
“第一次咬死的鸡,给轩轩奶奶拿走吃了,结果闹了肚子,后来就直接拿到野外给埋了。因为打架的事,昨晚死的鸡让警察拿走,作查案的证据。”
罗欣然的这番话,更加深罗天阳的怀疑,被动物咬死的鸡,吃了闹肚子的可能性不大,只能说明死鸡中有毒。但要查清鸡体内的毒,还得检查死鸡才能知道。
“爸,我们去警所查下那些死**。”
罗天阳说完正欲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姐,轩轩呢?怎么没看到他。”
罗欣然一脸苦笑道:“天阳,轩轩好像很怕你,听到你要来就闹着让他奶奶抱走了。”
闻言不由一愣,罗天阳随后摇摇头,笑道:“这孩子,我这舅舅疼他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可怕的?”
说着,罗天阳就往前院走,罗荣海三人紧跟在后,一起走出院门,在远远围观的人群注视之下,往警所走去。
到了警所外面,看到镇上的一些人把警所给围了,一个个群情激奋,还有几个人正在那上窜下跳,大骂着要给赵圣杰一家外乡人好看。也有几个老人和村官在旁苦苦相劝,让他们不要把事情闹大,免得罗氏出手。可他们却不听劝告,非常的嚣张。
罗天阳听了,脸色非常难看。罗门镇本来是罗氏所建,连所有土地都是罗氏的,整个镇的繁荣靠的是罗氏山货,而自己姐姐在镇上住,居然被视为外乡人。
走到近前,看到他们依然闹腾得挺欢,罗天阳甩开拉着自己衣袖的老爸,一拳就朝一个正在大骂的年轻人打过去。
“啊!”那个年轻人额头中了一拳,惨叫一声,扑通一声跌倒在地,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一阵安静过后,那些上窜下跳的人顿时暴发了,一个个怒气冲冲地朝罗天阳扑过来。
“垃圾!”
挑头闹事的基本上是混的,罗天阳不会给他们脸色看,不屑地冷哼一声,欺身到他们中间。在众人惊愕中,一阵拳打脚踢,将他们都打倒在地,哼哼呀呀地躺在地上呻吟。
一路往前走,一路将挡在路上的人踢开,罗天阳同时大骂道:“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整个罗门镇都是罗氏的地产,你们哪个不是外乡人?胆敢欺负罗氏子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知道是罗氏人来了,再加上罗天阳雷霆般出手,围在警所外的人群轰地一声散了开去,没有人敢吭一声。
对于这些见风使舵的混混,罗天阳真心不屑出手,但为了姐姐今后能安稳地在罗门镇过日子,他心下已经决定,谁要敢再说的话,就打得他趴在地上起不来。
劝告的人里有人认识罗荣海的,一脸赔笑地迎过来,打招呼道:“荣海,这些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千万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罗荣海不亢不卑地回道:“老哥,我们罗氏不会无理取闹,但若有人要欺负我罗氏子弟,那我们也不会客气。”
“那是,那是。”那人一脸不自然地偷瞄罗天阳一眼,连不迭地赔笑道。
罗天阳没有理会,当然也不屑留下什么狠话,自顾自朝警所内走去。
警所里传出来的声音很大,听到有人在大骂,也有人在训赵圣杰。
罗天阳一脸阴沉地走进去,看到训赵对杰的是一个络腮胡子警察,心里猜测那个大骂的人应该就是那个邻居。
或许因为罗天阳是陌生人的缘故,络腮胡子警察停下训斥,转而朝罗天阳大吼道:“警所是你想来就来的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警所内霎时静了下来,赵圣杰惊恐地往后缩,而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罗天阳身上。
真是狗眼看人低啊!见到镇上的混混,躲在警所不敢出去,对其他人就摆出凶神恶煞来。
虽然心里不待见赵圣杰,但在这种氛围下,罗天阳也不想教训他。对于这名络腮胡子警察,心里则非常不屑,连正脸都不瞧他一眼,淡淡地问道:“那些死鸡呢?”
络腮胡子警察显然认为,自己的尊严遭到无情的蔑视,腾地朝罗天阳扑过来,大吼道:“老子叫你滚出去!”
罗天阳不禁感到有好气又好笑,别的不说,自己怎么看都是一个强壮的汉子,远不是这个络腮胡子警察能敌,可他却依然如扑火的飞蛾般,要来找自己的岔。
“他是罗氏……”
那个认识罗荣海的人刚出口,络腮胡子警察的右手,已经推到罗天阳的胸口,显然想把他推出警所门。
“你眼瞎了吗?”罗天阳轻蔑地说着,胸口微微一挺,一股暗力涌出,络腮胡子警察身子就飞了出去,飞到半途才啊地发出一声惨叫。
“那些死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