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拍卖紫符,罗天阳没一点兴致,从贵宾室出来,跟苏友恒几人打过招呼,自己一人打车回苏公馆。
拍卖会举行得如火如荼,在众多竞拍者哄抬之下,三道高级紫符最终落到王金龙手上,却付出总共四百万的高价。
拍卖会结束后,二傻屁颠颠地陪着何大山在杭海玩了两天,大尽地主之谊,又为自己捞足名声。
第三天早上,一来到汉生佛像馆,罗天阳就闷闷不乐地躺在躺椅上发呆。
上午没什么生意,只卖出两尊佛像。二傻一空下来就说一大通晕素笑话,却仍没把罗天阳逗乐。
时近中午,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两名一脸愁容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遇到什么邪事。他们穿着一身地摊货的西装,但从气质和满眼的敬畏上,依然一眼能看出是农村人。
其中一名两手紧抱着一个黑色公文包的人,露出满脸的笑容,有些弱弱地问道:“请问成大师在吗?”
“我就是。”二傻下意识里认为油水不多,兴致不怎么高,坐在椅子上没起身,只是欠欠身子淡淡道:“两位大叔,有什么事过来坐下说。”
两人有些拘束地来到二傻面前,躬身行礼后,其中一人指着另一人介绍道:“成大师您好,我们是海山县青湖镇人,他是村长曹兴旺,我叫曹兴德,是村里会计。”
曹兴旺非常恭敬地说道:“久仰成大师大名!茅山掌门亲传弟子,法力高强,杭海五大道家高手之一。我村里刚发生一件邪事,还望成大师能够帮我们解决一下。”
“嘿嘿,一点虚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两位请坐,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再说。”让人一拍,二傻顿时眉开眼笑,嘴里谦逊一句,伸手请他们坐下,从桌子上拿起两只茶杯,提起水壶倒了两杯水,递给忐忑不安的曹兴旺两人。
连杭海五大高手之一都出来了,我呸!
罗天阳瞥一眼得意非凡的二傻,心中鄙夷不已。
待曹兴旺两人接过茶杯,喝一口水放下茶杯,眼巴巴地望过来,二傻淡淡笑着问道:“曹村长,发生什么邪事,说来听听。”
“唉……”曹兴旺长叹一声,神色非常黯然,“成大师,我村里一口池塘真的好邪啊!”
“哦,有多邪?”二傻立即追问道。
曹兴旺回道:“那口池塘建成已有两百多年,长年有活水进出,是村里洗衣洗菜的地方,夏天还有小孩会在里面游泳。这两百多年来,也只是偶而会有小孩溺水,没什么多大古怪的事发生。”
二傻倾身听着,点点头道:“嗯,玩水淹死人,哪里都有,倒不算什么大事。”
“成大师,你有所不知,从十年前开始,那口池塘就变邪了。”曹兴德忧郁地插嘴道。
“唉……”
望着疑惑的二傻,曹兴旺又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十年前的夏天,接连三天都有小孩,在池塘中游水淹死。村民都很恐慌,村里就请了一个先生,先生说是水鬼在作怪,开了道场作法后才平安无事。隔一年后,又有小孩淹死,只得又请先生前来做道场。从那以后,只要当年做过道场就没事,没做道场则又会有人淹死,死的还不只小孩。”
讨债水鬼?
听到这里,罗天阳眉头不由紧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说道:“传说水鬼一晚要过九九八十一口池塘,它不会一直停留在同一口池塘中。可从村长所说的来看,显然是同一只水鬼所为。那位先生又为什么不将它驱走呢?”
“这位小哥……”曹兴旺从进佛像馆后,目光一直在二傻身上,听到罗天阳说话,才发现他的存在。
二傻呵呵笑道:“曹村长,这是我哥们罗天阳,也是修道之人。”
“原来是罗大师,”曹兴旺两人脸上带着歉意,有些不安地说道,“失敬,失敬。”
“无妨,无妨。”罗天阳笑笑,客气一声,抬手示意他们继续说。
曹兴旺点点头,解释道:“那位先生一开始说已经送走水鬼,后来见连续出事,又说来了只新水鬼留在池塘里不走,每年都需要祭献,否则就会作怪。”
“今年没祭献过,所以又淹死人了吧。”罗天阳叹口气,想想就是这么回事,要不然他们不会找上门来。
曹兴旺叹道:“是啊,罗大师。每年做道场一般选在五月初天开始热的时候,最近本来就要开始做。可每次做道场都要十万元钱,村里经济上也吃不消,正组织村民捐款,还没来得及祭献,就已经出事。”
随后苦笑一声,跟着他又说道:“五天前中午,有一个小孩放学回家吃中饭,到池塘里洗下手,却一个倒栽葱掉入池塘。当时有好几个妇女就在边上洗衣服,没见他挣扎,只听到哗地一声,水面留下一个大水晕,人就消失不见了。大声喊叫后,一帮年轻人赶到落水处,跳进水里摸那小孩,却怎么也摸不到。
“村里随后组织人打捞尸体,可用尽办法却连人在哪里都找不到。后来就找来水泵,打算把池塘抽干了好把尸体捞上来,可结果抽水机刚抽没一会就断水,一个人下水排除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