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邪道,罗天阳脸色不由变得难看起来,这是他心中的痛,实力差距太大啊!
方余平满脸苦笑,望过来长久不语,保安室登时陷入沉寂之中。
二傻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会儿就粗声粗气地打破保安室内沉默的气氛:“天阳,邪道也没什么可怕的!晚上咱玩不过他,等那个白天找空去揍他一顿,揍到他连爹妈都认不出来,揍得他乖乖地说出春光美中的秘密。”
方余平闻言顿时脸色一变,急声劝止道:“二傻,你可别乱来!春光美背后的势力非同小可,绝不是我们所能惹得起的。你明着来,连我们警方想袒护都没办法,搞不好这条小命就会送掉,那可划不来啊。”
二傻多次提出要去春光美酒吧捣乱,但罗天阳思之再三后还是拒绝了,一方面有着方余平这般的顾虑,另一方面连邪道是谁都不知,能发生冲突的只能是那些保安,根本与事无补,反而会惹来牢狱之灾。
“呵呵,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再局子嘛,相信到时方队你定会照顾我们的,你说是不是啊?”二傻满脸嘻笑地望向方余平,露出一副你懂的眼神。
方余平顿时气得脸都扭曲起来,大声怒道:“你个混球,说了半天你还不明白吗?真到那时,别说是我,即使是总局大老板出面也保不住你们。”
见二傻还要说下去,罗天阳立马瞪了他一眼,令他乖乖闭上嘴,而后淡淡道:“要扳倒春光美,前提就是要揭开它的秘密,而这一切的关键就在邪道身上。修为达到如此高的邪道,不是你用蛮横所能激得出来的。正如方队所说的,只需春光美老板一出面,就够我们喝上一壶的,不管我们闹腾得再厉害,也憾动不了他们分毫,最终吃亏的是我们自己。”
听到罗天阳如此说,方余平这长吁一口气,松了一口气,手指虚点点二傻,笑骂道:“你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你看看人家天阳,神技在手却能做到遇惊不乱。再看看你自己,除了用板砖砸人外还能做什么。”
二傻扑哧笑了一声,右手做了个用板砖砸人的姿势,呵呵笑道:“方队,你们考虑事情真是太过复杂,有时用板砖砸反而能简单地解决问题。你想想看啊,如果我们派出小强去捣乱,让那些春光美酒吧的顾客遇上鬼,没有顾客上门,你们说春光美会不会关门啊?只要春光美关了门,呵呵……”说着,二傻就奸笑起来。
小强中嗖地钻出头来欲破口大骂,罗天阳立即伸手将它拍回到挂玉,然后笑道:“二傻,办法是不错,可你找的执行人却不是个正选。再说了,邪道只要派出徐小姐或于光,哪怕就派出一只纸人,都能妥妥地赶跑小强。而我要是光明正大地出手,恐怕会跟小强一起陷在邪道手中。”
二傻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摊摊双手,笑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吗?”
罗天阳没有马上接口,左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打着,低头沉思半晌后,才从嘴里嘣出一个字:“等!”
“等?”
二傻和方余平不约而同地问道,他们脸上都充满疑虑,仿佛这不是罗天阳所应该做的。
“对!就是一个等字。”罗天阳目光坚定地点点头,“有世俗势力在,再加上邪道本身的修为和势力,春光美的防御可谓固若金汤,我们根本无法从中找到突破口。我们没有其它办法,只有等他们自己露出破绽,到时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二傻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采地说道。
“等?”方余平嘴里重复着这个字,低头沉思一会,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罗天阳乐呵呵地望向方余平,问道:“方队想到了什么?”
方余平抬起头望过来,长吁一口气后说道:“罗天阳,我想到了突破口。”
罗天阳笑道:“哦,说来听听。”
二傻立马精神振作起来,一脸期待地望向方余平。
“说错了,你们可别笑我啊。”方余平干笑一声,跟着说道,“我认为突破口有俩:一个是于明,只要他能说服于光说出真相,也许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攻破春光美防御的钥匙;第二个是肖玉秀,如果她能从肖玉铃嘴里得到她遇害的真相,那样我们也许能顶住上头的压力,将凶手绳之以法,或许就能牵出邪道来,那样春光美的防御就不攻自破了。”
“唉,真没劲。我还以为什么好办法呢?说来说去,还是个等字。”二傻就是这种脾性,快刀斩乱麻是他的本性,喜欢用板砖直接解决问题。
罗天阳朝二傻笑道:“你啊,就是性急。明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还是张口就给吞了下去,也不管会不会把你烫得直跳三尺。”
说完二傻,罗天阳对方余平道:“方队所说与我所想一样,这两个突破口就是需要耐心地等。”跟着他语气一转,“其实还有第三个突破口,那就是徐小姐。”
二傻立即不屑地冷笑道:“那臭娘们一心一意帮邪道对付你,天阳你是不是脑袋搭牢了?”
罗天阳摇摇头道:“表面上如同二傻所说,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