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阳没有跟苏友恒一块出去吃饭,用完午饭歇息一会,他就继续进行修炼疗伤,等出房时已是下午两点多钟。走到楼梯口,看到客厅里只有苏雨航和二傻两人,二傻坐在沙发上傻笑,嘴角还挂着口水,而苏雨航则坐在旁喝茶笑看他,就大声问道:“雨航哥,二傻这是怎么了?”
苏雨航抬起头嘿嘿笑道:“天阳,从我把钱叔的一百万支票交给他起,二傻就这么坐在这里一直傻笑,连徐丽慧她们去逛街都没跟去。”
“这傻逼,大概这辈子都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多钱。”罗天阳笑着摇摇头,抬脚往楼下走去,边走边打趣,“不知徐丽慧她老爸是不是杀猪的,要不然就让他来打二傻一巴掌,治治二傻的失心疯。”
苏雨航闻言不禁莞尔,跟着说道:“徐丽慧她老爸,至少不用像范进老丈人那般,担心打了文曲星。”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罗天阳在笑声中走下楼梯,苏雨航迎过来说道:“天阳,我们马上去钱叔的古玩店,我爸在那等你去挑一件古玩呢。”
罗天阳满脸不解道:“雨航哥,我又不懂古玩,苏叔怎么叫我去挑啊?”
苏雨航笑道:“呵呵,天阳,你不是人品爆棚嘛,只要你往那里一站,我爸就有信心选到一件好的。”
就苏叔那眼光,也能挑到好的?
罗天阳不禁暗自吐槽一句,就点头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刚走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二傻的声音:“等等我,我也去。”
罗天阳脚步不停,笑问道:“二傻,你的失心疯好了?”
二傻追上来,挠头傻笑道:“天阳,真没想到一眨眼功夫就成百万富翁了,我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似的。”
“二傻,你现在去大街上,反手一抓就能抓到一大把所谓的百万富翁。”罗天阳鄙视二傻一眼,快步跟上苏雨航,上了他的悍马车。
悍马车在城区开开停停,开了四十来分钟,下了车后又往前走上四五分钟,才来到现代化杭海市中唯一保留下来的古街——河坊古街。
河坊街是步行街,旧时这里本是古玩街,两旁都是保留完好的明清时期古建筑,清一色的两层楼。从街道上那些被踏得滑溜的青石板上,可以看出这条古街曾经的沧桑。
一路走过去,看到的不是古玩店就是珠宝店,也偶有茶楼和饭庄,还有部分是卖杭海土特产的。古街上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除了部分专门来淘宝的人外,大部分应该是游客。
“这里的商业格局完全保留了旧时的格局,主要是开古玩店的,是杭海市一条特色街,也是专门的古玩市场。”苏雨航边走边介绍道,“钱家自明朝中叶以来就是做古玩生意的,在华夏也算是大鳄级。十年浩劫中受冲击很大,不但大量古玩被抄,而且店铺也被查没,现在商铺是归还了,可那些被抄的古玩却没能拿回来。钱叔家学渊源,大学里学的也是考古学,钱家的古玩生意也是他亲手一步步做起来的。”
苏雨航说着就自嘲起来:“说真的,我跟我爸真不是玩古玩的人,也就钱多闹得慌,瞎折腾而已。”
罗天阳呵呵笑道:“人贵有自知自明,既然知道不是玩这行的料,那还是不要玩的好,免得上当受骗还糟蹋好心情。”
“唉,”苏雨航摇摇头长叹道,“天阳,等有了我们这样的身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寂寞。要不是小柔的事还困扰着全家,再不玩些刺激的,那生活真的平淡到犹如一碗清水,没有乐趣啊。”
“嘿嘿,我永远都不会有你们这样身家的。”罗天阳摇头笑道,“金钱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堆有符号的纸而已,只有用到它时才会想到。”
“嗯。”苏雨航深以为然,点点头就带着罗天阳两人拐上左侧的人行道,往前走了七八步就来到一座古楼前。
古色古香的大门两旁,各蹲着一只石狮,看石头颜色应该也有些年头。大门左侧钉着一块金底黑字的门牌,上书“河坊街33号”。大门上方挂着一块紫色木牌匾,上书五个隶书“钱记古玩店”。
苏雨航指着牌匾介绍道:“天阳,你别小看这块牌匾,这可是钱叔祖上所传,是印度的小叶紫檀所做,距今已五百多年,极其珍贵。这块牌匾彰显了钱记古玩店,在杭海古玩界的地位和档次。”
这才是真正的土豪,如此名贵之物挂在外面,也不怕人盗。
罗天阳对古玩完全不感兴趣,暗自感叹一声就笑道:“嘿,雨航哥,你跟说这些,纯粹是对牛弹琴。”
苏雨航嘿嘿干笑几声,带着罗天阳和二傻走进钱记古玩店。
一踏进古玩店,一阵古文化气息马上扑面而来,各种琳琅满目的古玩,安放在柜台或橱柜里,令人心境一宁。
钱记古玩店很大,目测大概有两百来个平方,中间有一道通道直通上楼的楼梯,通道两旁的大堂内摆着一些古色古香的桌椅,店员们穿着唐装,和顾客三三两两坐在椅子上轻声谈生意。
大门附近,还有两侧大厅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