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马上从身上摸出一盒火柴,划拉了一根火柴,替叶叔将烟点上。
叶叔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烟雾,眼神一黯,喟然长叹:“唉,作孽啊!都是乡里乡亲,同一个祖宗传下来的种。好好商量不行吗?非得要做得如此决绝。”
“唉,都怪我钱迷心窍,明知张家这个德性,还揽下此活,也连累叶大师和罗大师。”方先生则是满脸苦涩,不好意思地看着罗天阳和叶叔说道。
“老方,你就别责怪自己。出了这种事,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叶叔摆摆手说道,“要怪就怪张家太狠,一点余地都不给人家。哪怕是把人家送进去关上几年,也好过把人整死几万倍。一家五口,一人枪决,两人气急而亡,一人在那吉穴里自杀,一人逃亡在外。此等血海深仇,只要还有点人样,都不可能不报。”
罗天阳听到这里,心中怒火顿起,这张家真不是东西,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该有如此劫数。
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山林,罗天阳半晌不语,直到叶叔说走,他才长叹一声,跟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