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相迎，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醒悟，这个世界就是一片被肮脏充斥弥漫了的土地，如果不想被现实吞噬，就提前一步将它粉碎，除此在外，再无救赎之门。”
“现在你跟我说仁慈？林妍雪，你告诉我，你觉得仁慈能为你换来什么？”
洛空的神色格外严肃，眼中虽然不是冰寒，却带着一股凄惨的色彩，让人心中不由涌出一阵难言的痛苦。
“我…我不知道。”
“你并非不知道，你很清楚的知道，在八荒空间，仁慈没有半点作用，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将你掉入无尽深渊的绝佳助力。”
洛空长叹，眼中流露出些许萧索惆怅。
“林妍雪，别用你的眼光去衡量其他人，你真正要衡量的，是这个罪恶的世界。”
思索片刻，似乎觉得林妍雪短时间内很难明白，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不谈这个了，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明明有实力登上万兽峰，却还要让他们牺牲吗？”
“嗯，你愿意告诉我？”
“没什么不能说的，理由很简单，我之前也说过了，对于他们而言，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被牺牲。”
“这么说你如果还不懂，我换个说法，司命南等五人对八荒之源毫无了解，之所以愿意跟你冒险，我猜测是你许下了什么让人心动的条件，否则以他们的品性，绝不会如此鲁莽。”
“嗯，这点我不否认，可是你为什么说他们跟着我就是鲁莽？”
林妍雪不解的问，洛空白了她一眼，眼中的不屑之意格外明显。
“你们的实力太差，太差！同属二级能力者，我想杀你们，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你真的是二级能力者，实力怎么可能这么强？！”
林妍雪惊讶的长大了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有什么好奇怪。”洛空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每个人的修炼方式不同，就算能力等级一致，实战中所能发挥出的战斗力也截然不同，而就算是战斗力相仿的两人，心态也会对战斗结果产生极大的影响。”
“不太懂，说明白点。”
林妍雪摇头，满心不解。
“不懂就不懂吧，解释的过多，味道就变了，能体会多少全看你自己的感悟。不说这个了，万兽山谷在什么地方？”
站在万兽峰顶，极目眺望远方，一道无尽深渊横亘在前，断崖之下深不见底，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这不就是嘛。”
林妍雪指着面前的深渊，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这让洛空脑子瞬间有点蒙圈。
“你家的山谷是从山顶往下长的？”
洛空疑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山谷，特指两山之间低凹而狭窄处，其间多有涧溪流过。
一开始，洛空以为万兽峰之上还有另一片天地，所谓的万兽山谷也就藏在那之中，谁能想到，万兽峰上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没错啊，这里的确是万兽山谷，至于为什么这么叫，那我就不清楚了。”
林妍雪一脸无辜的表情让洛空满腔郁闷无处发泄。
突然伸出手在她胸前那两团物件上狠狠揉搓了几下，这才算稍稍平息了心中的不恁。
“算了，山谷就山谷吧，这都无所谓，咱们怎么下去？”
林妍雪胸前吃痛，正准备捶打洛空几下，听到他这么问，明亮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扬起笑靥如花。
“想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前提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