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看了一眼肖蛟蛇他们,他也知道刘老庄的人是不可能会放过他们的,轻轻摇了摇头,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刘老庄的人要杀肖蛟蛇他们,姜寒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刘熊继续说道:“二十年前,掌门不知从哪得到了密报,说这长十山中藏有一座古墓,古墓里藏有无数的上古武功秘籍,神兵利器更是数不胜数。”
“掌门为了振兴门派,便从挑选了一些身家清白,忠于门派的年轻人,假托逃难之名,来到了长十山下,改名换姓,建起了刘老庄,暗中探查此事。”
“因为落邪崖远在北方苦寒之地,这一路上是艰难险阻,所以我们并未带来年纪太小的弟子,所有的孩子都是我们这些人建起刘老庄以后,各自结合生下了的,所以你才会发现我们刘老庄没有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人。”
姜寒点点头:“那这样就说得通了,我说你们这口音怎么还有点奇怪呢,原来是北方过来的,到这才改的口音啊。可是你们在这待了二十年了,都没找到这古墓?”
刘熊明显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姜寒,姜寒赶忙摆摆手:“没关系,你不方便说那就不说,当我没问。”他也知道这是人家的秘密,问太多了反而不好。
刘熊摇摇头:“其实也没啥可隐瞒的,这二十年我们都没什么太大的发现,所以他们逼供族长和小阳,都没问出什么东西,因为他们也并不知道太多的事情。”
姜寒揉了揉鼻子:“那你们这二十年过的可真够浪费的。”
刘熊晃了晃秃脑袋:“其实也不是这样的,开始的那两年大家还都尽心尽力的去查古墓的情况,可是到了后来,安逸的日子过的多了,大家全都娶妻生子,日子慢慢都过习惯了,对于探查古墓的事情就没那么上心了,每天也就是去山里转转,有收获更好,没有就拉倒,大家反而更关心起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事情来。”
“这不是今年整个南方都大旱么,几乎每个村子都过的紧紧巴巴的,我们几个人一商量,那咱们刘老庄也不能例外啊,所以便把这些年囤下的粮食都藏了起来,也装出一副受灾的模样,咱们刘老庄虽然平日过路的人很少,但是终究还是会有的,这样做才能隐藏的更好。”
“谁知道前些日子山里就来了这么一伙贼人,没事就劫掠咱们庄里进山的人,还隔三岔五的跑到庄子里来抢东西,咱们也看出这伙人就是一群草包,就当他们是真的山贼了,哪知道他们其实是另有目的。”
姜寒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肖蛟蛇他们那伙人来的时候就是带着目的的,不过王先生的事情是不是还得好好问问。”
说完看了看王彦:“怎么样王先生,你也说说吧?”
王彦神色复杂的盯着姜寒:“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还没等姜寒说话,刘小宝冲过来对着王彦又是一阵暴打:“我让你嘴硬,阿根和小阳平时对你怎么样?我们都把你当自己人,没想到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说完又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打的王彦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正在打着,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叫声:“师兄,住手啊。”
话音刚落,就见门外跑进来一个女子,满脸的眼泪,头发披散着,正是刘翠兰。
刘翠兰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里,一下就扑到了王彦的身上,把王彦护在身下,哭着说道:“师兄,你别打了,他身子本来就弱,你会把他打死的,你要是不解气你就打我吧。”
起的刘小宝抬起了脚,比划了几下还是没踹下去,只是狠狠的一脚跺在地上:“翠兰,你这是何苦呢!他在咱们庄子里的所作所为都是假的!他骗了你啊!”
刘翠兰用手抹了抹腮边的眼泪:“师兄你别说了,他就是有千错万错,他还是小安的父亲啊,我不能眼看着你把他打死!”
王彦脸都被打的变了形,一看妻子来了,赶忙挣扎着坐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小安呢?”
刘翠兰看着他被打的猪头的一样的脸,又是一阵抽泣:“小安睡着呢,我一直觉得心里不安,就想过来看看你,我没想到你……你……你怎么会做这种事?”
王彦艰难的摇了摇头:“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不做,你们……你们……”
姜寒一听这话,赶忙蹲下身问道:“王先生,可是肖蛟蛇他们用嫂夫人和小安相威胁?”
王彦点了点头,流出了悔恨的眼泪:“起初我真的不想这么做,可是他们威胁我,说、说我不干的话,小安和翠兰全都活不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在刘老庄住了十五年,早就娶妻生子,每日教书育人,我都快忘了我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前段时间他们却找上门来,我也是被逼的啊。”
姜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好好说说。”
王彦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小安和翠兰会有危险的,甚至整个刘老庄的人都没法幸免。”
姜寒眉头一皱:“有这么严重?你是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