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奈的心中暗叹。
他知道，眼前的案子貌似已经变得复杂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心希望今天出警的不是他。
“先把人送医院。”老警察沉声的吩咐协警，随之转头看向郝婷兰和陈牧，一丝歉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冷冷开口道：“至于你们，也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做下笔录吧。”
老警察说的这一番话都很正常，甚至连表情都无可挑剔，都是正常的办案过程。
如果是普通人，也许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是陈牧是普通人吗？
当那名协警惊呼出虎哥的绰号开始，陈牧的目光便已经转了过去，在从那协警与老警察隐晦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对方必定认识三个混混。
缓缓的从道牙子上站起身，陈牧一抬手，挡住了要跟警察们一起登上警车的郝婷兰，在郝婷兰愣然的注视下，陈牧来到面色微变的老警察身前。
“程序不对。”冷漠的话语声，在陈牧的口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