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已经在人类活体上做了试验？”
陈牧不经意间问了这么一句。
可黑手却好不有所的回答道：“是的。”
黑手有些疑惑的看了陈牧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不过，他之所以要和陈牧说这些，也是因为看上了陈牧的实力，毕竟陈牧能和开启了第五层界限的能力者打成平手，在如今的世界上实在太罕见了，所以倒也不怕多让他知道点。
“这么说来，你对那种可以开启人类界限的药剂，已经有了很大研究成果了？”
“嗯？”
黑手微微一愣，随后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我这的？呵呵，果然每个人的心思都不简单啊。这样吧，我们做一个交易，你从现在开始服从我，我不杀你，怎么样？”
“不用了！”
陈牧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再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双臂一挣挣断了束缚自己的铁环。
然后在黑手惊讶的目光中，陈牧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可以自己来！”
“你……”
黑手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你不是重伤了么？怎么可以……”
“这不重要。”
陈牧右手紧紧掐住黑手的脖子，眼中露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重要的是，如果不马上回答我的问题，你就要死了。”
“你在威胁我？！”
黑手瞪大眼睛，就好像在听着一个荒谬的笑话。身为黑岛三大势力之一的首领，他一呼百应，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人忤逆的感觉。
此刻听到陈牧的要求，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陈牧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他明白现在谁才是掌控着，陈牧掰断了他的两根手指。
黑手立即惨叫起来，声音凄惨的如同在杀猪。
不得不说，这件专门用作刑讯的密室隔音做的太棒了，又或者是外面的护卫以为黑手在折磨陈牧，反正黑手惨叫了许久都没有人进来，直到他口吐白沫，几近晕厥。
从始至终陈牧都冷漠的看着他，目光中毫无感情。他没有在出声威胁黑手，但是这种无声的威胁比语言更可怕，黑手很快认识到如今的局势。
“你……你不会成功的。”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中还闪烁着凶狠的目光。“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再过一会他们就会冲进来，到时候你就算跑也晚了。如果你不想死最好现在就放开我，也许我还可以考虑放你离开。”
陈牧还是没有说话，认真的看了他一会之后，再次掰断了他右手的另外三根手指！
黑手终于崩溃了……
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效，也许陈牧开口，黑手有一千种办法让对方放过自己。
但陈牧这种沉默的行动方式，却一举摧毁了他的坚强。
因为黑手不知道陈牧脑海中到底在想什么，会不会在下一刻掰断的不是手指，而是脖子。
“好……好吧……不要继续了……你赢了，你赢了……该死的！你要知道什么？你说，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黑手再也不复当初的凶悍。在剧烈的痛苦下很快就屈服了。他鼻涕眼泪的惨叫着，对陈牧哀求道。
这次陈牧没有反对，终于点了点头。
折磨是为了达到目的，给人一点希望永远比把人逼入绝路的好。这一点陈牧当然不会犯错误。
当下陈牧就要黑手拿来一套护卫装备穿在身上，然后遣散门外的护卫，押着他走了出去。
虽然这个要求很不合理，但因为黑手在此地积威极盛，护卫们倒没有一个敢反驳他的命令。
而且黑手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收服陈牧做属下，所以等到陈牧和黑手走出密室的时候，走廊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
“希望你不会做出愚蠢的举动，不要忘记我擅长什么，在这个距离我随时可以扭断你的脖子。”陈牧在黑手身后冷冷警告道。
“当然，我不会那么愚蠢。”黑手满头大汗的回答。脸色苍白无比。
现在他都要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他做梦也想不到陈牧会这么危险。都已经重伤昏迷的人居然还可以挣断那么粗的铁环，早知道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一个人靠近陈牧。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听从陈牧的安排。
在死亡的威胁下，黑手只能带着陈牧前往地下五层的试验室。
一路上虽然看见了几个护卫，但因为陈牧身穿同样的护卫服装跟在黑手身后，他们倒也没有怀疑。
看着这些护卫视若无睹的样子，黑手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却丝毫不敢有什么异动，果然老老实实的带着陈牧来到试验室门前。
这里的守卫比外面严密的多，但仍然不敢阻挡两人，看到黑手过来，他们急忙打开足有二十公分厚的合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