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野看着渡边桥,没有回答他,而是说:“藤二郎对士兵培训得怎么样了?士兵们能不能使用生化武器,消灭虎头山?”
“大佐,士兵们会用生化武器了。只是,生化武器不多,还有,士兵们也不太熟练……”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要消灭虎头山的土匪,要不,你我都得向天皇谢罪!”佐藤野不耐烦了。
“嗨!”
“你先下去吧!好好想想怎么攻打虎头山!”佐藤野说。
渡边桥离开了佐藤野的办公室后,去了关押李本山的地方,他想,佐藤野说的没错,李本山虽然不知情,但是,两个女子的确是他找来的,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出去?
渡边桥怕=佐藤野善心大发,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放了李本山,比如,攻打虎头山的时候,他想到李本山,如果放他出去了,再把他弄进来折磨,也就不那么顺理成章了。
李本山见渡边桥来了,像是抓着了救命稻草:“中佐,我真是冤枉的,我不知道春芽好夏草会暗杀皇军,我真的不知道。她们两人的确是烟花女子,她们怎么会暗杀皇军?为了证实她们对皇军没有威胁,我把她们送去的时候,我还跟她们两人亲近过。真的,你不相信,可以问阙三。”
李本山没有想到,他的表白,让渡边桥更想惩治他了。好你个李本山,送女子给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你反倒要先过过瘾!哼!看来你真是该受到惩罚!
“你们把他给我押到审问室去!”
渡边桥看着李本山趴在地上求饶,并不理会,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中佐!我冤枉呀!我真不知道她们会对皇军不利。中佐,我对你们皇军,真是大大的忠诚!”李本山快步爬过去,拖住了渡边桥的裤腿。
渡边桥回头看着狗一样的李本山,踢了一脚。两个小鬼子拖着李本山去审问室了。
李本山别带到了审问室,看着那些刑具,早已吓得身子颤抖,他再次喊冤求饶,他希望渡边桥能够看在他效忠皇军的份上,不要对自己动刑。
渡边桥知道李本山不知道春芽和夏草会暗杀藤二郎,问也没有用,最多是屈打成招。他也不审问,说:“把他给我捆绑在审问架上,先让他吃点皮肉之苦!”
“嗨!”
两个打手,很快把李本山拖到木柱,把他捆绑起来。木柱是一个十字架,李本山的手别捆在了十字架的横条上,脖子也被铁皮给锁住了,他是点动弹不得,开口说话都有点困难。
渡边桥看着打手,打了一个手势,一个打手拿起皮鞭,左右开弓地打起来,李本山开始了杀猪般的嚎叫。
渡边桥坐在椅子上,看着皮鞭落在李本山的身上,一会儿,李本山的衣服别抽得破烂不堪,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打手打出了一身汗水,他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又狠狠地抽打起来。李本山的声音变得小了。他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喊叫了。
渡边桥见李本山别打得肉开破绽,头也抬不起来了,他喊道:“停,你歇会儿,让他也踹口气。”
李本山这时候感觉不到痛了,他别打得麻木了,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使劲了力气,说:“中佐……我真是冤枉的……我不知道春芽和夏草会……暗杀……”
“你留着点力气吧!一会儿,换个人给你松松筋骨!”渡边桥冷冷地说。
“不要,中佐,别打了。我受不了,我真是冤枉的……”
“该你上了!给我狠狠地打!”渡边桥对还没有动手的打手说。
打手拿起皮鞭,又开始抽打起来。但是,他打了一会儿,李本山就昏过去了。
“中佐,他昏过去了。”
“把他弄醒!”
“嗨!”
打手用凉水浇灌在李本山的头上,李本山醒过来了,他看着渡边桥,心里想,小鬼子,我真是瞎眼了,我怎么就当了汉奸了?我死心塌地孝敬你们,但是,你们还是对我这样。
李本山想到自己的女人都让给了小鬼子,但是,他们并不信任自己,在他们面前,自己连狗都不如。他有点后悔自己走错了路。
李本山后悔没有用,他知道,一切都晚了,现在,自己被小鬼子弄死,也是汉奸!他不想就这样死了。
渡边桥见李本山醒过来,也不喊叫,也不求饶,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了。他冷冷地说:“换一种玩法!让他尝尝煎饼的滋味!”
“嗨!”打手把一把铁铲放进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中。
“不要!中佐,我,我招,我招。不要再动刑了。”李本山看着慢慢变红的铁铲,想着这个铁铲到了自己的身上,燃烧了衣服,然后发出滋滋的声音,飘出烤肉的味道,那就是生不如死,不如胡乱招供了。
“你说什么?你招了?那好,你说,你为什么要派两个女子暗杀藤博士?你可知道,藤博士被她们毒死了!”
渡边桥才不相信李本山敢串通好两个女子暗杀藤二郎,他故意说出了藤二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