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境反而平静了,一滴眼泪也没流。
林暖夏纵然心疼她,这个时候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唯有陪在她身边才算最真实的。
仅仅一夜,叶薇然的身形像是迅速消瘦下去,这会儿裹着厚重的冬衣把她衬托得越发娇小了。
“暖夏,我没在的两天你帮我照顾下明娟,我很快回来。”
叶薇然这样说林暖夏才想起重症监护室外的护士,她没办法进去啊。
为了叶明娟的安全着想,林暖夏对叶薇然没有隐瞒,把在医院的情况说给她听,“别人照顾我不放心,薇然,你去和陆景琛说说啊,这两天让我去照顾明娟。”
叶薇然垂下眸,脸色没有丝毫血色,她扯了扯唇角,反倒安慰起林暖夏来,“这样啊,没关系,你不用去了,陆景琛想让明娟尽快好起来的心思不亚于我,你放心吧,应该都是专业人士。”
“我看你这两天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又和严子轩闹了什么别扭?”
林暖夏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叶薇然,免得还要为自己的事情操心,“没有,这不是叶明娟出事我跟着担心吗?”
叶薇然也确实没有心思去多想别人的事,她能嘱咐林暖夏的只有无尽的感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不要再去想了,暖夏,你和严子轩一定要好好的,第三者绝对不能仁慈,知道吗?”
她终于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含义,如果不是她再三的隐忍,再三的让陆景琛去和前任纠缠不清,叶明娟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惨事。
想到此,叶薇然的心一阵钝痛,她弯下腰,深深吸着气,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宛如白纸般透明。
林暖夏吓得要死,她扶着叶薇然坐下,“薇然,你要放宽心,明娟一定会好起来的。”
叶薇然点点头,双手戴着毛线手套,在这样寒冷的天气正好可以把手背上的伤口掩盖起来,疼痛虽然有所缓解,可依然会留下疤痕,并且她心里的伤怕是再也难以痊愈了。
楼下,两个男人神色同样凝重。
陆景琛喝了几杯酒,他双眸通红,一看就知道叶明娟的事把他折腾得不轻,“医院的事,你帮我留点心,有什么突发状况立马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景琛,你要自己保重,我瞧着你比叶薇然都要憔悴。”
“我身体一向不错,这点苦还算不了什么。”
只要叶薇然心里能好受些,他做什么都是乐意的,别说为了叶明娟的伤势熬几个通宵了。
“三天之后就要大婚了,景琛,你可千万挺住,这个样子小心被老爷子怀疑。”
“我知道。”
不多时,严子轩和林暖夏一起离开北山公寓,叶薇然瞧着他们俩是同时过来的,阴郁的心稍稍松散了些。
只希望林暖夏和严子轩能好好的,别像她一样,和陆景琛再也回不到过去。
离开江城之前,陆景琛让佣人准备了些清淡的饮食,亲自给叶薇然送上楼去。
这一次叶薇然没有再闹,吃得虽然不多,总比昨天闭口不吃的好。
陆景琛也跟着松了口气,他是法子都想尽了,就怕她真的用绝食来逼迫他。
男人不禁在想,或许该早点让林暖夏过来陪陪她的。
陆景琛保管叶薇然手机的期间,程以铭致电最多,还有两个是邵正东的,都是为婚礼提前而来,这两个男人都在打叶薇然的主意,那么他就带着叶薇然去避避风头。
只因邵正东的纠缠比程以铭更有杀伤力,所以在这个时候,陆景琛是半点也马虎不得。
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切断叶薇然与外界所有的联系,否则等她反映过来,某些事情一旦传到老爷子耳朵里,真的就完了。
当天晚上,叶薇然和陆景琛抵达云城,回到景园已是深夜十点。
佣人早已准备好了宵夜,叶薇然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上了楼,她不吃,男人自然也没心思吃,吩咐佣人几句,便也跟着叶薇然上了楼。
等陆景琛进来,叶薇然已经换了套深色的衣服,看样子这么晚了她还想出去。
“过来,给你看样东西。”陆景琛拉起叶薇然冰凉的手往外走。
“我想单独去墓地看看爸爸,和他说说话。”叶薇然也没挣扎,就告诉男人自己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陆景琛不理会,拉着她进了书房,一双凸陷得十分深沉的眸子盯着叶薇然,里面仿若隐藏了令人无法抗拒的东西,拉着她一起跌落下去。
“叶薇然,你不是想要公司吗,我都可以给你,股份我已经帮你买来了。”
叶薇然发白的脸色愣了愣,买下来了,夏依依肯吗?
陆景琛说着拉着她过去办公桌,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份资料,男人拿出来后在叶薇然眼前晃了晃,解释,“夏依依现在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五,而叶多多只有百分之十,你是最大的股东,包括叶明娟的那一份也是你的,以后,你可以自行支配。”
这会儿的叶薇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