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想了会不去做么?
男人想到此,冷峻的脸上溢出满满的恼怒之色,他一口吞下未曾比兑的酒水,辛辣以极快的速度钻满整个口腔,酒水的烈性涌入肺里,陆景琛只觉得灼痛难当,额头上渗出些许薄汗,闭了闭眼,竟然就这样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林暖夏过来医院送午餐时免不了受一顿教训。
“你就等着让陆景琛撕了你吧。”叶薇然没好气的出言训斥。
这丫头发陆景琛的照片也就算了,难道不知道在看到她的关注后第一时间删除么,陆景琛从来不允许有媒体私自偷拍他,这会儿林暖夏倒好,还把照片发到网上去了,把那个男人拍的如此可怜,倒成了国民好未婚夫了。
“他不会。”林暖夏才不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看看他会不会。”
叶薇然可不会这么想,那个男人把面子看得太重,林暖夏这般损他,会善罢甘休么?
林暖夏凑过身去,笑嘻嘻的道,“就是不会,昨晚我看他心情不错来着,应该对你很在意。”
叶薇然可没她想得这么简单,很多事情还纠结在一个原因里,“别忘了,他只会放我鸽子,这也叫在意么?”
“谁没个急事啊,说不定他那天晚上真的临时有事,你看,他第二天就赶回来了,肯定是放心不下你。”顿了顿,林暖夏又道,“呵呵,我跟你说,昨晚景二少车上的花香味差点没晕死我。”
花香味?他车上有花么,她记得那个男人曾经说过对花粉过敏的啊。
难道有别的女人?
叶薇然表情淡淡,心里还是激起了一层不小的涟漪。
“是送给你的,小气得要死,连我摸一下都不肯。”林暖夏说到此又不免有些可惜,“你没出现,那束玫瑰花就那么浪费了,唉,可惜。”
玫瑰花?他买了玫瑰花?
叶薇然嘴角抽了抽,实在不相信他那么一个霸道的人会做如此浪漫的事,林陆夏的话让她想到之前有一次,陆景琛强上了她,也是用这种方式哄她的。
只不过她没领情,把他送的花都丢进垃圾桶里。
陆景琛,难道你不明白吗,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是,他的确在第二天就赶回了云城,可伤害已经造成,有用么?
叶薇然的心乱的要命,她又开始胡乱的猜测,难道是叶明娟在江城发生了什么事?
陆景凝好不容易摆脱厉晚清,他绕了好几圈在确定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才来到郊外的贫民区。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这个房子里的人全部撤离,房东还在打扫卫生。
一种不祥的预感爆破而出,他直接走过去提起其中打扫的一人,目光凶狠,“这里的人呢?”
房东被眼前的男人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回答,“昨,昨天就搬走了。”
陆景凝面色一凝,他缓缓松了手,一手挥在墙壁上,手背上顿时鲜血直冒,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五年后,蓝澜,你爱的人还是他么?
他没有再问房东蓝澜搬去哪儿了,冷静的转身往回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搬走,肯定是有人刻意安排好了。难怪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打不通蓝紫的电话,今天他越发觉得不对劲,好不容易甩掉了厉晚清,这才得意脱身过来。
上了车,他拨了电话给陆景琛,那头响了很久才接起。
陆景琛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无限的嘲讽透过电话传来,“真是新鲜,陆大少打电话是有事需要请教我么?”
陆景凝怒气腾腾的眸子眯成一条直线,“少废话,蓝澜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这个,你应该去问她自己。”
“陆景琛,你还想霸占她多久?”陆景凝怒吼出声,那种失去的滋味再也不想承受。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找蓝澜,现在好不容易得知她的消息,然而,她却疯了。这两天,他心疼得要命,一边要应付新婚妻子,一边还要偷着给蓝澜联系心理医生,这种生活已经快逼疯了他。
他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在知道蓝紫出现后不和厉晚清悔婚?
陆景琛声音冰冷,且带着警告的意味,“哼,你结婚了更没资格骚扰她。”
陆景凝也不是个吃素的,“呵,是么?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别忘了下个月的订婚宴。”
“不需要你提醒。”
挂断电话,陆景琛高大的身子软在大班椅上,秘书推门进来,“总裁,您的药。”
陆景琛单手扣在办公桌上,沉冷的视线盯在那盒感冒药上,他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吃点药就能解决的,膝盖上的伤口怕是又恶化了。
他心里难受,这种皮肉的疼痛于陆景琛已经不算什么。
良久,陆景琛疲惫的视线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云城的冬天好像永远都是这副样子。
“那天你过去之后她说了什么?”
女秘书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景琛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