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音调刚落，当事人已经站立在她面前。
男人铁青着脸，如愿般温润的脸头一次染上了一丝罕见的薄怒。
叶薇然震惊的同时，伸出手推着他往山下走，生怕程以铭会忍不住叫她的名字。
陆景琛山坡上呢，这个距离，她可不确定那男人能不能听到。
直到上了车，确定了安全，男人才开口叫她的名字，“薇然！”
叶薇然心虚的干笑两声，“我，我就是帮叶明娟来试探一下他。”
她是聪明的，想必刚才的事已经暴露，不然程以铭不会无缘无故对她甩脸子，还不如选择实话实说。
程以铭温润的面色生出些许厉声，“薇然，你不能这么惯着她。”
“她是我妹妹。”
“以后的路，你不能替她走。”
叶薇然猛然间火了，再次声明，“我说了她是我妹妹！”
男人不再开口，眸底的痛加深，那暧昧的一幕幕犹如一根刺扎进心里，拔不出来咽不下去，难受极了。
良久，叶薇然撇过头看向车窗外倒退的夜景，哑着嗓子开口，“程以铭，我们没有可能，我忘不了过去，你也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她语气里的决然像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心窝，让他好半天缓不过气。
痛，反反复复，心脏的位置已然麻木。
那是多年来他们共同的伤口，这些年除了特殊日子几乎不会提及，现在，她是要因为所谓的妹妹而放弃他多年的情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