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但墨彧轩有洁癖,他真的能和大家挤在一起?
墨彧轩冷嗖嗖的瞥着奕风,谁允许他擅自做主买了这辆马车?他明明说的是买一辆豪华且宽敞的,没说要与大家都坐在一起!
欠收拾的奕风,让别人打扰了他和小青衣甜蜜独处。
奕风后背一凉,他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心道爷这是生气了,不过他是按照爷的吩咐来置办马车的啊,这辆车不仅豪华还宽敞,这可是市面上最贵的马车了,有哪里不对吗?
显然,奕风的情商不高,所以惹墨彧轩生气也就无可厚非了。
“爷,要不属下再给您换一辆?”奕风还算有点眼力价,实际上是他受不住爷身上冒出的寒气,真是太冻人了。
“还不快去?”墨彧轩斜睨了他一眼,神色懒懒的站在客栈门口等马车。
不过片刻,奕风牵来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墨彧轩看了一眼,还算满意,他点点头,散漫道:“爷和小青衣坐这个,你们坐那个。”
他将最大最豪华的马车让出来,看谁还能打扰他和小青衣独处。
“爷。”奕风映着头皮开口,“这辆马车没有车夫,属下刚才着急,所以付了银子拉着这辆马车就过来了。”
墨彧轩忽然一笑,挑眉看向水无痕,“没事,爷有车夫。”
“嗯?”奕风大惑不解,车夫在哪里呢?是他自己吗?
“水无痕,你想让爷去请你过来?”墨彧轩懒懒的睇了水无痕一眼,便带着络青衣走上马车。
水无痕无奈的走了过来,他拿起散落在车上的马鞭,突然心有疑问,便对奕风道:“这辆马车你真的付了银子?”
“付了。”奕风信誓旦旦的点头,他绝对付钱了,不过也不能说是付,或者用砸来形容会更贴切,当时他也是太着急了,于是将银子砸在那个车夫头上,急急忙忙就赶过来了,现在想想,那名车夫没被他的银子砸晕吧?
水无痕抖了抖马鞭,随后坐在马车上,扬鞭策马,两匹马哒哒的走了起来。
凌圣初也带着媚香上了那辆豪华马车,当归和独活跟着蹦了上去,清流则站在马车外,迟迟没有动。
这时,络青衣掀开车帘,看着清流道:“哥,你到我这里来。”
“嗯。”清流转身,对水无痕颔首,于是坐在水无痕身边,并没有走进马车里。
“哥,你怎么不进来?”络青衣打开马车车门,她拽了拽清流,无奈清流根本不为所动。
“我坐在这里就好。”清流轻拍了拍络青衣的手背,络青衣撇着嘴将车门关上,坐回了墨彧轩身边。
墨彧轩傲娇的冷哼,还算清流有点自知,他要是敢进来打扰,他手里的斩天剑可不会留情面!
想到斩天剑,墨彧轩终于明白昨日斩天剑为何会有那般奇怪的举动,原来是它知道小青衣现在的体质,当时他没有明白,但现在都想通了。
一上马车,媚香就感觉有些不舒服,她的孕吐感越来越严重了,但小腹依然还没有显怀,当归好奇的盯着她的肚子看,同时也担心的看着媚香吐了一次又一次。
独活被络青衣治好了身上的毒,络青衣也答应独活会将她送回家,于是这一路独活都会跟着他们,且安安静静老老实实,不会给他们惹一点麻烦。
独活摸了摸腰间,想到上马车前络青衣塞给过她一包东西,她立即将东西拿出来递给媚香,道:“媚姐姐,这是青衣姐姐叫我给你的。”
“这是什么?”媚香掩着唇,因为多次呕吐,她浑身虚弱的没有力气,脸色也苍白的有些吓人。
“我也不清楚,她说圣初哥哥看了就知道了。”
凌圣初拿过小布袋,倒出里面的丹药端至鼻尖轻嗅,随后放在媚香唇边,“吃吧。”
“嗯?”
“治孕吐的。”非要他说的这么明白?
“喔。”媚香张开嘴,将丹药含了下去,怪不得圣初不好意思开口,原来是治孕吐,可圣初也是炼丹师,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炼制过这类丹药?
“圣初,这粒丹药很有效果,等吃光了也别麻烦青衣,你来炼制吧,好不好?”吃过丹药后,媚香立马不吐了,就连精神也好了不少,她抱着凌圣初的手臂轻晃,凌圣初将掌心落在她肩头,淡声道:“还是让络青衣炼制吧。”
“为什么?”
凌圣初轻咳了一声,面上看不出任何羞赧,“我不会炼制这种丹药,对于……我还从来没有研究过。”
媚香撇嘴,最近青衣身体不好,她不能再让青衣辛苦给自己炼药,本以为圣初可以代替,谁知道圣初不会……不过,圣初可以学嘛。
“圣初,你问问青衣这是怎么炼制的,你学一下不就会了?”
面对爱人的连番请求,凌圣初放下面子点头,只好道:“等下了马车我就问她。”
“嗯。”媚香点头,她靠着凌圣初的肩膀闭上眼睛,在平稳的马车中逐渐睡着。
最近的媚香嗜睡,一天里几乎只有五六个时辰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