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生活都如此的了解,定然知道怀柔有着怎样的来头。现在看见这阵仗,就能想到她又经历过了怎样的厮杀。
怀柔一脸歉意:“没什么兰姨,小事情。只是不好意思,打电话叫你起来开门。”
兰姨忙摇着头说没事,然后怀柔神秘兮兮开了口:“兰姨,你先不要将乔远还活着告诉言北和白芷,我想明天早上给她们一个惊喜。”
兰姨先是怔忡了一下,然后会意地一笑,示意自己知道了。兰姨又道:“你们赶紧上楼收拾收拾休息了吧,都已经五点了。我会叫两个女佣收拾血迹的。”
“嗯好,兰姨。”怀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怀柔便扶着腿不大方便的乔远上了楼,打开了房门进去了。
缓缓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这沙发的垫子明日看起来又得换了,毕竟两人都是鲜血淋淋的模样。
“我先去洗澡换衣服,你在这里坐着不要乱动,以防牵扯到了伤口。”她一边打开衣柜拿出一条鹅黄色的睡裙,然后絮絮叨叨地嘱咐着。
男人眨了眨亮晶晶地桃花眼,然后笑得如沐春风:“好。”
她怔了怔,然后微笑了一下,转身进了浴室。
怀柔洗澡还是十分快的,不消十五分钟,就已经一身清爽地出来了。
美人如玉。
唇红齿白,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漆黑柔软的发还有丝丝地滴着水珠,软软地耷拉在腰际。
鹅黄,干净又纯净。
果然,乔远很听话,依旧坐在那里乖乖的,看着她出来,只是一脸微笑着:“美得闪瞎了我的眼。”
她笑了笑,将手中的毛巾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走过来,扯住他的胳膊:“来,我扶你进去清洗一下身子,你现在有伤,不能够沾水,我帮你。”
“给我洗澡吗?”他如玉一般的眉眼之间全是温润,有些让人迷恋,只是唇角的弧度有些玩味。
还没有让女人给自己洗过澡。
怀柔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眸底浅浅的玩味,脸有些涨红:“那你要不要洗?”
“洗洗洗!”
男人连声应下,然后慌了要站起来,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是扯到而来伤口。
怀柔怀柔眼疾手快,一下子扶住他:“你怎么不注意一点!真是的就是不让人省心你就好过了?!”
虽说是嘟嘟嚷嚷地小声说着,可是眼神之中免不了全是担忧的神色。
慢慢扶着进了浴室,让他坐在了矮凳之上,道:“你先自己脱下衣服,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衬衫和裤子。”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看见她转身出去的背影,幸免涌起了巨大的暖流。
我向乔远这一生,能够遇见你,这多么温暖多么幸运的事情。
当怀柔走进来的时候,果然看见男人很配合地脱得精光。更加准确一点来说,应当是一丝不挂的。
纹理分明的肌肉,腹肌之间的纹路很是清晰,一直蔓延到了形状优美的人鱼线。让人血脉膨胀的结实胸膛,一瞬间的血液仿佛全部都涌上了头顶一般。
她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当然,视线也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男人的敏感部位。
“咳咳咳。”她掩住唇假咳了一番,想借此盖过自己的尴尬,只是道:“动作真快。”
其实她真的很想说,能不能留一条内裤,她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好么。
“不是你叫我脱么?”他低沉缱绻的声音仿若千年穿越而来一般,只是让人觉得十分的诱惑沉沦。
“是是是,是我叫你脱得。”
而怀柔此刻的注意力却突然被他肌肉紧实的大腿处给吸引住了,看见左边大腿内侧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未愈合,甚至是还在渗出了血珠。
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轻轻划伤了一下,她是经常受伤的人,看得出来,伤口很深,而且有些发炎了。
“哎。”她幽幽叹口气,然后拿起了旁边地干净毛巾,帮他擦拭起了身体。
其实她是有满肚子的问题要问的,比如说他怎样死里逃生的,又比如说既然是活着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家,再比如说甚至是一个电话都不打回来。
可是眼下,就先顾全乔远好了,一切的事情,都等待明日再说吧。
翌日的清晨,阳光固定的开始普照大地,金黄色的光线千丝万缕地投射下来。
白芷揉着眼睛下了楼,看见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薄言北:“早安,言北。”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然后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白芷清丽绝艳的脸上有些疲惫和憔悴,看得出来最近是没有休息好的。此刻揉眼睛的动作又被男人捕捉在了眼里,言北道:“昨晚睡觉之前叫你不要喝水,眼睛又水肿了。”
她也不反驳,只是轻轻地喔了一句,继而开口:“怀柔呢,回来了吗,昨晚我们等待那么晚她都没有回来。”
“恩,回来了,刚才我问过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