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柔紧紧只是睨了男人一眼之后,别开视线,余光瞄到那门口的两道身影。
瞳孔一缩,视线放在那女人的脸庞上。
白芷刚好走出去的时候,看见门口款款而来的一对璧人。
果然是郎才女貌,走在一起,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蓝白依然英俊非凡,孟紫琪也真真是好福气,嫁得一个好郎君。
孟紫琪看见白芷,眼前一亮,正准备迎上前,眼前突然闪出一道阴影。
白芷明明脸上挂出了大大的微笑,也将将开口招呼,可是却只觉得身边闪过一阵风。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是响得不得了!
在场无人不惊,向乔远站起身来,薄言北瞳眸微眯。
蓝白黑眸一缩,长手一伸,将身边的女人刷地一下裹入怀中,用力,愤怒。
“你做什么?!”
蓝白怒着一张脸,俊脸上本来清淡柔和的表情,变得甚是难测,眼底是黑滚滚翻起来的黑浪。哪里跑来一个陌生女人!竟然敢打他的太太?!
苏怀柔只是轻轻揉了揉刚才打得有些发麻的脸,轻轻甩甩手,然后笑道:“不好意思呀,我是白芷小姐的粉丝,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紧很紧,很久了。
当她知道白芷被孟紫琪甩了一巴掌的时候,她恨不得自己立马就回到安城,将孟紫琪女人给分筋错骨!
不过现在的情形看起来,蓝白好像是很护着她哦?
男人怀中裹着的孟紫琪,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甩了不轻的一巴掌。力度重到了脸颊瞬间麻木的地步。
这个女人……好生厉害……
白芷则是完全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嘴巴张着,那句紫琪你来了呀,还生生地卡在了喉头之上。
蓝白怒气冲冲扬起手,他不打女人,但是今天不介意破例一次!
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拦截在了半空之中,一道冷冽的视线扫过来。
“蓝白,过了。”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伸手一拽,将前方的女人拽入了怀中。
苏怀柔只觉得自己身体的重心在一瞬间丧失掉,然后后背死死撞入在了一个怀抱之中,温暖,炙热,熟悉,张狂。
以及——无法取代。
蓝白剑眉紧蹙,眸子中烧起火来:“乔远,你这是几个意思?”
伸手搂住了女人的纤腰,眸光一敛,郑重开口:“我代她道歉,但是你,不能动她。”
“呵。”
一抹极其嘲讽的笑从蓝白那张俊脸上露出来,他道:“乔远,难不成是你的新欢不成?果然,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是么。不是还为秦双荣死去活来吗,不是前几天还在酒吧颓废到差点被打吗!老子和言北文初替你收拾了多少次烂摊子了!你他妈现在找个女人来,竟然敢打老子的老婆?!”
白芷发誓,那是她见过蓝白最生气的一次,以后再也没有过了。
向乔远拧着眉:“蓝白,过了啊。别说了,其实她……”
“怎么还不让说?!难道我有说错什么?不是你天天晚上在酒吧喝的要死要活的吗,言北接你了7次,文初接你4次,我也接你了6次。现在你竟然还有了新欢,不错,挺漂亮的,果真是本性难移!”
亏他还以为他这一次是真的转性了,是真的衷心只为一人了,只真的动心动情了。
居然是假的!
苏怀柔每每听一句话,心就收紧一分,到了最后,她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还存不存在。是不是已经是收缩到了看不见的地步了。还是说,心痛到,已经死掉了。
桃花眼的波澜涌动,仿佛事实被戳破之后的难堪。向乔远抿着唇:“蓝白,你话真的说得太重了。”
蓝白现在脑子已经快要烧掉了,他的女人被打了,还被打了脸。他突然和言北感同身受了,那冲天的怒意,到底是从何而来了。
现在听见做了多年好兄弟的乔远,竟然口口声声地帮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说话,简直气炸了!
“我话哪里说得重?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已。”
蓝白冷着眉眼,和向乔远针锋相对,继续开口:“什么叫做客观事实,我不介意给你解释一下。客观事实就是,言北前几天接你的时候,差点烂醉的你就会被人打死在棍子下面了。文初去接你的有一次,也是喝醉了发酒疯的你,差点将别人的小商铺给烧掉了,胡言乱语叫秦双荣。最深刻的是,第3次我去接你的时候,你在酒吧门口,酒气冲天地抱着一个女孩,死活不放,冲着别人叫嚷说你回来好不好你错了,你吓坏别人女孩子!那女孩儿还扬言要告你!幸好我当时在场我对那个女孩儿说无论你怎么告都不回应,我给了三千块钱,这件事情才罢休!”
苏怀柔感觉那只放手自己腰间的手一阵阵收紧,然后那么用力,然后那么刻骨。
她突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