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都没有开,也不需要开,这种沉寂鬼魅的黑暗正好合适干这种事情。
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的时候顺势便就压了上去。
“言北……我要死了……难受……啊……”白芷不安分地被闻着,浑身都是不安分的因子在躁动。
“不会的……我怎么会让你死呢……”
后来……
不知道谁咬破了谁的嘴唇……口腔里面疯狂的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那猩甜的气息仿佛是妖异的罂粟花一般让人上瘾……
白芷恍惚迷茫之间只觉得撕裂般的疼痛陡然钻心起来……她不长不短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抓住的皮肉里面……
一室的绮丽和情迷的味道蔓延开来……
一轮月亮在外高高升起来,在窥探着发生的一切……
浑身都不舒服,白芷迷迷蒙蒙睁开一双美目,看见的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帅气得简直可以惊鸿。
而自己……正被男人搂在怀中……而薄言北……
瞄了一眼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那精致的锁骨以后,白芷长大了嘴巴,然后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
白芷爆发出了从出生以来最大的尖叫,比上次将输液当成放血叫得更加大声,分贝简直可以直接刺穿人的耳膜。男人微微蹙起眉头,他就知道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叫醒……
一双星目缓缓睁开,男人长而翘的睫毛微颤,盯着还在持续惊讶的某女。
“言北,你……”
白芷一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我的声音怎么了……”
男人的眸子浮起浓烈的笑意,眼角眉梢处都是那轻佻的笑,“你昨晚叫的那么大声,还叫的那么惨,肯定会哑了。”
白芷一双美目陡然睁大,却又听见男人低低沉沉地笑开了,“你再让我睡会儿好不好,我才休息了两个小时不到。”
战况,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她就像是一直填不饱的猫,真不该是该夸那药力强劲还是该说……
“我们……那个啥了?”白芷说话的同时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一举动引得男人发出低沉的笑,他一只手撑着头,像慵懒的王,诚实的点点头,“没错,我们做了。”
她终于完全变成了他的女人,对此,他很是满意。
白芷却被雷的外焦里嫩,看见男人的右边脸上还有吻痕……她只记得喝的牛奶中被沈伯年那个变态下了药……然后被带到了酒店房间之中……
“言北,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记得全部就是沈伯年压了上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想找你还不容易吗?”男人淡淡道,想起昨天千钧一发的时候,心头就忍不住一悸。如果他晚一点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昨天他到了不眠酒吧之后,老吴对着酒保描述了白芷的打扮,酒保知道来人是薄言北,也不敢隐瞒些什么,只说是吞吐着道被沈伯年公子带走了。
薄言北知道沈伯年在不眠酒吧楼上的五星级酒店有一间长期不变的豪华套房。于是径直要了房卡上楼了,生怕白芷有个三长两短。不要问他为什么能拿到房卡,酒店是他开的拿房卡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白芷还是懂了,应该是沈伯年那个变态在快要得逞的时候,言北就好像是救世主一样恰到好处的出现了,然后带她回家了。
然后……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发展了……
知道事情真相的白芷瞬间脸红到了极点,似乎随时都可以滴血似的……
薄言北看着一脸红潮用被子遮住自己春光的白芷,他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于是调戏的心骤起,伸手拉了拉她用手拉住的被子,“遮什么遮,反正都已经看完了不是吗?”
白芷撅起嘴巴瞪大眼睛看着男人惊为天人的俊脸,“言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好色了……”
嗓音如鬼魅般,似要拉人入地狱一般的好听,“我只色你,恩?”
白芷又被一句话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现在的重点是,她的第一次没了……一个女孩子最最珍贵的第一次没了……
问题是,她没有任何印象,居然就没了……
没了……
白芷神情暗淡下来,“就这样没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男人眉毛一挑,“现在马上让你感觉一下?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不介意我更累一点……”
“啊?”白芷拉紧了手上的被子,“不不不用了!”
“咦……”白芷盯住男人的薄唇,“你的唇……破了……好像还很严重……”
男人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伸出手抚上自己微微发肿的薄唇,“你咬的……真是够了……上辈子是属狗的吗?”
“你才属狗呢!”白芷反击道,“不就咬了你一下吗?”
我的便宜都让你完完全全给占了,不就咬了你一下,置于斤斤计较么……
“什么?”男人挑起英气的眉毛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