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洒下来,充满磁性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传来,“你得感谢我,不然你可就得暴毙而亡了。而且……在我的身下变成我的女人,不是一件乐事吗,恩?”
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了自己,那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身体愈发灼烫燃烧,理智快要被焚烧成了一堆灰烬……所有的鲜明判断力已经完全丧失……
“再说了……薄言北那样的男人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抓住的,你这种小女孩最容易天真了。”沈伯年低低沉沉的笑在这偌大的房间无限被放大,“与其费尽心思去钓薄言北,还不如抓紧机会在我身上多捞一点,不是吗?”
“你放屁!”白芷想要努力从空气中抓回自己的理智和力气,“言北不是和我玩玩的……不是……一点都不是……”
“啊哟……那你哭什么呢宝贝儿,说这话的时候你都哭了,连你自己都不信不是吗?”沈伯年从她耳际抬起脸来,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用手指一一拂去,柔声说道,“爱我比爱他好多了。以后天天给我穿我最爱的嫩绿色,我保证,护你星途坦荡前途似锦。”
白芷现在唯一的感想就是心碎,言北真的将自己让给了这个变态混蛋吗,所以沈伯年才会肆无忌惮,如此的不折手段的想要得到她。
她可以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肮脏的事情了。
一双鬼魅般的泛着光的蓝瞳渐渐靠近,腰肢被两只大手死死扣住,恍惚看见薄唇想要吻上来……
心中又惊又悸,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从空气中蔓延开来。
沈伯年偏着被打歪的头,还第一次被扇耳光,扣在纤细腰间的双手猛然用力,这股陡然的猛力让白芷疼得直直皱眉。
“没想到你的性子还这么烈,我倒要看看是这媚药烈一些还是你烈一些。”沈伯年说到这里陡然抽身起来,交叠着双腿悠闲地坐在了床边。
他倒要看看。
白芷感觉身上一空,想挣扎起身,发现却是无果。一把火又陡然从身体里面窜了起来,疯狂的燃烧着她的身体。
而沈伯年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因为药力而难受得扭来扭曲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是愈发的深,这丫头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这烈性媚药可是屡试不爽。
白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只是觉得热得快要致命……身体难受得要死……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襟……
“言北……言北……言北……”
一边撕扯自己衣服的同时嘴里面还是嘟嚷着薄言北的名字,即使失去意识的白芷口中还是心心念念着薄言北的名字。
“你应该叫喊伯年。”沈伯年见状又翻身上传狠狠再次压了上去,伸手便去解她衬衫的纽扣,“宝贝……你的身材可真好吧。”
沈伯年将自己的黑色衬衣脱下来,随手一扔便甩在地上,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肌肉来,眼中仿佛住进了一只魔鬼一般散发出鬼魅的蓝光来。
失去理智和判断力的白芷哼唧着,脸上红得出奇,只是觉得身上陡然一沉,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搂住男人的脖颈,“我难受……难受……热……”
“我保证让你飘飘欲仙,一点都不难受了。”沈伯年眸子中闪出贪婪的光芒来,因为欲望而染得近乎失去理智。
俯下身就想要去吻那鲜艳欲滴的红唇,身后却陡然发出一阵巨响。
沈伯年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浑身散发出阴鸷气场的男人气焰无比嚣张地立于门前,黑色的瞳眸中蕴藏着十级的龙卷风。
沈伯年心头一悸,他还没见过如此生气的薄言北,随即面上一笑,“言北,这正兴头上,你干嘛呢?”
黑色瞳孔遽然收缩,然后在微微放大,一张面带红潮的娇颜映入眼帘,薄唇紧抿,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因为咬紧了腮帮而发出牙齿咔咔咔地声音。
“沈-伯-年-”
咬牙切齿般,硬生生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了沈伯年三个字。
沈伯年蓝色的瞳眸因为男人的大步毕竟而微微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结识的拳头便挥了上来。
一瞬间,只感觉到天旋地转的沈伯年,他感觉到天花板在飞速的旋转着,一下子,他就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
视线还没有定住,男人强大的气场立马又压迫了过来,紧接着,感觉身子猛然向后面一倒,彻底躺地。
蓝色瞳眸之中看见盛怒的薄言北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拳又一拳地落了下来,沈伯年绝对敢保证,薄言北是用了十成的力气再打他。
如果说不是用了十成的力气,为什么直接打得他流鼻血,然后嘴巴里面不停地滋滋滋地冒出殷红的鲜血来。
不知道被薄言北揍了多少拳头,然后才看见气场依旧强大的男人阴鸷着脸站起来,立于原地,视线落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孩身上。
男人转过头来,视线冷冰冰落在满脸血的沈伯年身上,“沈伯年,给我滚回德国!”
“呵呵。”沈伯年挣扎着坐起来,即使满脸鲜血,不过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