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北眉头一皱,手上传来了异样的触感,“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白芷闻言一怔,脸上还发着烧,例假?
言北说的是葵水吧。
“恩,昨天刚刚来的。”
之后便是陷入了良久并且几乎是诡异的沉默中,他压在她身上,也不动作。
她的手渐渐从他紧实的背部滑落下来,“诶?”
身上一空,薄言北翻身下床,顺手拧开了床头的灯,霎时,房间里面充斥进了暖黄的灯光,光线盈逸四散。
漆黑的眸扫过去,床上的白芷面色潮红,衣襟不整,瞳孔微微一缩,只觉得头脑中热血在沸腾,陡然又是一热,现在正肿胀得难受。
白芷羞赧,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理好,不知道为什么薄言北停了,但是说实话,她是足足松了一口气。
“去洗澡。”
薄言北清冷开口,声音依旧有些嘶哑。
白芷抬起头来,“诶?”
又看见薄言北漆黑的眸子深沉似海,如有深洞一般吸人,“今晚睡在这里。”
看见白芷脸上的遽然一遍,薄言北抚着额头,“不碰你,就简单睡个觉。”
“哦。”
白芷拖拖踏踏地下了床,“就在这里洗?”
薄言北递过来一件白色的衬衫,“就在这里洗,不用回房间拿衣服了,穿这个。”
气压很低,白芷看出来他脸上的表情不好看,一直小心观察着,不敢说其他的话,只是乖乖接过衣服进了浴室。
随着热水倾泻出来,浴霸使整个厕所温度不低,整个空间氤氲着灰蒙蒙的白气,白芷透着这白气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吻痕整个脖颈都是,一直蔓延到锁骨,甚至胸口上都是深深点点。
洗了很久,都没有洗去脸上的红潮。
她意味着如果和言北行了房中术,就意味着她的身子就不干净了,她就死都要跟着这个男人,哪怕是刀山火海,都非这个男人不可。
上到苍穹,下到地狱,都跟着叫薄言北的男人。
洗好了,准备穿衣服,才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
因为房间格局乃至浴室都是和她房间一模一样,洗完澡习惯性去拉开左边下方的柜子,却没有卫生巾放在里面。
才猛然想起,这是薄言北的浴室,而不是她的浴室。
没有带卫生巾……
蹲在浴室纠结了半天,东找找西翻翻,也没有能找到,也是啊,薄言北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面要是有卫生巾就奇怪了。
怎么办。
终于还是将门打开一条缝,“言北……”
“恩?”
她发誓,抵着一颗想死的心,她还是说了出来,“这里没有备用的卫生巾……”
之后,她保持着那个姿势听着动静,却是良久的沉默。
果然,薄言北是生气了吧?
怏怏关上门,刚刚关上门就从外面响起来的敲门声就吓了她一跳。
“谁?”
“不知道你要哪一种,我让兰姨每一种都拿了,开门。”薄言北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他下楼找兰姨开口要卫生巾的时候,他想杀人。
白芷将门打开一个缝隙,整个人躲在门口,只伸出一只手。
接过来整整四包卫生巾,白芷迅速关上门,她应该可以想象薄言北脸上黑到极致的表情。
日用的,夜用的,迷你的,超长的。
其实说实话,白芷最开始根本就用不来这种叫做卫生巾的东西,兰姨给她准备了,她不敢问,还是阿辉陪她的时候,她问了。
然后阿辉尴尬着给她讲解了,然后她又感叹人类的智慧了,她那个朝代就是洗布条,很多很多布条,哪有这种一次性还干净卫生的东西,最主要是方便。
白芷觉得,这个时代的什么东西都是以方便快递为前提。
又赖在浴室很久,白芷才扭扭捏捏从浴室出来,小手一直扯着松大的白色衬衫,刚刚遮到臀部,觉得真是不自在,虽然听约翰说同行们都是能露就露,但是她保守的小内心依旧无法接受。
慢慢磨蹭着走了出来,看见男人已经在床上,换了睡衣,捧着一本书再看,她翻过,是她看不懂的文字,后来才知道,那叫做英文。
看见白芷走了出来,灼烫却又清冷的视线在白芷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上扫过,一眯,随即又像没事儿似的缓缓睁开。
“过来。”
薄言北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白芷踱着走过去坐在一侧,看向薄言北的目光中满是小心翼翼与探索。
只是睨了她一眼,薄言北就自顾自睡下去,然后拉过鹅黄色的被子盖着,“躺进来,睡觉了。”
白芷怔了一下,才缓缓拉开被子,整个人滑了进去,很温暖,是独属于薄言北的温度。
才躺下去,白芷就感觉身上一热,他伸出长手绕过她的腰际抱住了她,整个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