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或者是有什么误会,萍儿,会不会是掉院子里了?”柳惠娴又开始高调的炫耀着她的温柔善良。
“不可能,就这么几步,掉了我也应该能够发觉。”段新萍一口否定。
“奴婢去院子里看看。”段新萍的丫头立刻要出去查看。
“回老夫人,夫人,院子里没有。”原先去喊段轻晚的丫头秋儿此刻正站在门外,快速的望了一眼,随即略略提高声音说道。
“这还能有什么误会,分明就是她偷的,我们将军府绝容不得这样的事情,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三十。”老夫人脸色一沉,已经狠声下了命令。
杖责三十,纵是一般健康的女人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从小体弱多病的段轻晚,老夫人显然是想要置段轻晚于死地。
“老夫人凭什么打我?”段轻晚冷了眸,望向老夫人,不避不闪,看似淡然的眸子却带着一种让人无处可躲,无处可逃的锐利。
她知道老夫人对娘亲,对她极为的厌恶,甚至仇恨,在老夫人看来,是梦研岚抢走了她的儿子,而且让她的儿子处处违抗她。
但是段轻晚也没有想到,老夫人竟然这么狠,一出手就想要她的命。
“凭什么?你偷了萍儿的玉佩还敢问我凭什么?”老夫人对上她的眸子,微怔了一下,突然感觉到心底有些发寒,不过,却再次狠声低吼。
“证据呢?”段轻晚唇角微动,声音略轻,只是那声音在房间里散开却感觉字字如锥。
段轻晚心中有些好笑,老夫人也太急了,段新萍精心安排了这一切,她这该问问,该查查不是?
“刚刚进院子时,萍儿的玉佩还在,但是这会却不见了,其间就只有你在她的身边,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跟着的两个丫头也可以做证。”老夫人被她这般质问,有些恼羞成怒,但是对上她的眸子,却还是下意识的回道。
“两个跟着的丫头可以做证?”段轻晚的唇角微微的勾起,风淡云轻的话语却分明别有深意,说话间,一双眸子似乎极为随意的望向段新萍的丫头红儿,“我倒想听听,要如何做证?”
红儿对上她的眸子,身子猛然的轻颤,一瞬间感觉到似乎一下子掉进了千年的冰窟中,顿时从头冰到了脚,似乎连那血液都僵住了。
红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老夫人,奴婢一直跟在二小姐身侧,而三小姐在二小姐的另一侧,所以奴婢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想要证明三小姐有没有偷二小姐的玉佩也不难,只要让人搜一下身,自然就清楚了,为表奴婢的清白,奴婢恳请老夫人先搜奴婢的身。”
不得不说,这丫头反应还挺快。
“奴婢为表清白,也愿意搜身。”秋儿也连声说道。
“容妈,带这两个丫头下去搜一下。”老夫人望向段轻晚,冷冷一笑,突然开口吩咐道。
很显然,一开始老夫人并不知道段新萍的计划,所以,想着直接处置了段轻晚,如今听到红儿的话,瞬间明白了。
若是能段轻晚的身上搜出了萍儿的玉佩,到时候段轻晚就再也无法狡辩,南儿想要护她都不可能。
她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处置段轻晚。
“是!”容妈恭敬的应着,随即带着两个丫头去了另一侧的厢房。
“回老夫人,两位丫头的身上都没有二小姐的玉佩。”片刻之后容妈回来禀报。
“来人,给我搜她的身。”老夫人望向段轻晚,目光愈狠,快速的下了命令。
“怎么回事?”恰在此时,段正南突然闯了进来,恰好听到了老夫人的话,脸色瞬间的阴沉。“母亲这是要让人搜谁的身?”
段正南说话间,已经进了房间。
“晚儿,你没事吧?”跟着段正南进来的梦研岚连连走到段轻晚的面前,一脸的担心与紧张。
百里轩也迈了进来,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刚好走到了段轻晚的身侧,停住,一双眸子望向她时,眉角微动,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待在自己院里吗?这一转眼的功夫又惹上事了。
段新柔的一双眸子忍不住的望向他,情意绵绵,温柔如水。
段新萍瞬间的惊呆,一脸的痴迷,一时间再也移不开眼。
“白公子来了,快,给白公子准备……”老夫人看到百里轩瞬间的换了脸,热情而恭敬。
“不必。”百里轩淡淡的出声,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的话。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正南的脸色愈加的不好看,那声音中明显的带着质问。
“你还问我,你看看那个死丫头干了什么好事,她竟然偷了萍儿的玉佩,这样的事情,我们将军府如何容的。”老夫人被百里轩当众冷冷拒绝,本就有些难看,如今再听到段正南的质问,心中更是气恼。
“晚儿怎么可能会偷萍儿的玉佩,母亲怕是弄错了吧。”段正南脸色更沉,声音也明显的冷了几分,他的晚儿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弄错?哼,怎么会弄错,萍儿进院子时,玉佩还在,到了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