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是杀人凶手,看清他的真面目。
几年过后,物是人非。
李月娥身死,夏若雪逃到北地,而赵桂花虽说干了不少缺德事,自己品尝过恶果,体味过人间冷暖后,转了性子。
她从良后不久,嫁给一个老实有手艺的汉子,据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日子过的很不错。
“夫人,快到正午,不如到望仙居喝茶避暑。”
墨冰见莫颜停在路中间,远处已有驶来的马车,她忙不迭地开口。
莫颜下意识地回避望仙居,在不远就是自家的染发坊,莫颜能看到那块金色的牌匾。
正当午时,染发坊定是没生意,她不如过去看看。
莫颜想要烫发改造的点子失败,她为新潮,烫出一头大波浪。
本想给万俟玉翎个惊吓,谁知那晚,皇叔大人搂着她,云雨多次,他说她在上,扭动身体,乌发飘逸的样子很美。
想到此,莫颜的脸色滚烫,皇叔大人的清冷是保护色,实际上,没个正经!
进入到染发坊内,一层安安静静,入门两盆一人高的盆景,厅堂内设有冰盆,冷气扑面而来。
小伙计打着呵欠,见有客上门,热情地上前招呼,他是刚来了三个月,并不认识莫颜。
从一层到二层,空无一人,阳光下,角落有尘土漂浮的痕迹。
染发坊已不复从前,门可罗雀,每天有一单生意,就是不错的。
铺子在朱雀南街,周围酒楼珠宝铺子林立,寸土寸金,染发坊从最开始就在走高端路线。
做富贵人的生意,那些老爷夫人们懒得亲自上门,更喜欢被自家的下人伺候,买了染发膏,并不用店里的伙计们。
二十多个男女伙计,插不上手,众人只好经常到大户人家推销染发膏。
配方瞒不住有心人,早晚会被泄露出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染发已经不是一件奢侈的事。
莫颜走了一圈儿,小伙计似乎察觉到什么,恭谨地站在一旁跟随,主动介绍起目前的情况。
店内装饰的很精致,黑白为主的基调,都是莫颜自己的策划,皇叔大人加以实施。
“夫人,客人很少,一天最多能有个二三人,近几个月,店内一直是入不敷出,掌柜整日唉声叹气。”
伙计抓抓头,这么好的地段,生意冷清就可惜了,若是支撑不了多久,关门大吉,他也得丢了饭碗。
想要在朱雀南街找二层的店面很难得,把店铺出租,能得到高额的租金,总比一直赔本好。
“你们掌柜呢?”
莫颜回到一楼等待的小间,几个伙计端茶送水,却不见掌柜的身影。
掌柜是万俟玉翎的人,一直窝在铺子里为她打理产业,大材小用。
但是染发坊的确有过相当辉煌的时候,说是日进斗金不为过。
“在后面街道胡同,有一个新开的染发铺子,掌柜说去看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后面街道阴暗狭窄,地段也不好,但是开业后,一直不缺少客人,夜晚时分,人尤其多。
“咳咳!”
墨冰轻轻地咳嗽两声,那家店开业不到一个月,夜晚进出的人相当多,当时为找冯牡丹的下落,暗卫们曾经去调查过。
明面上是染发铺子,实则是一个有着变态嗜好的暗娼馆。
大越律法允许青楼的存在,但是却命令禁止虐待花娘,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都找不挂牌子的暗娼馆找乐子。
掌柜到新开的染发铺子,怕是打听不到什么,没准还被当做肥羊,拉进去风流一番。
莫颜了解情况后,起身离开,留下一众惴惴不安的伙计们。
“夫人,您要关了染发坊吗?”
正是歇晌的时候,街道上仅有几个步履匆匆赶路的行人。
“当然不。”
主仆三人上马车,莫颜接过用冰水透过的帕子擦脸,这才觉得凉爽了些。
染发坊生意冷清,入不敷出,早日关门大吉,把铺子出租是挽回损失的好办法,莫颜却不想这样。
从前第一次做生意,没有经验,全凭一腔热血,经过多年经验积累,她发现光靠单一的模式想赚银子很难。
来朱雀南街消费的多半是富贵人家的女眷,是女子就离不开胭脂水粉,珠宝饰品,荷包香囊等物。
染发坊即便生意不如从前,固定的客源却没有流失。
有客源就等于多个极其便利的条件,以后做的香膏,胭脂等物,同样和染发膏一样放在店中售卖,形成洗护一条龙。
“染发膏用的人不多,但是脂粉是离不得的。”
朱雀南街胭脂水粉的铺子都是勋贵人家的百年基业,一家铺子可支撑起偌大府邸的开销,可见收益多么诱人。
“染发坊还不能算老字号,要是在胭脂水粉的方子上尽心,也未必斗不过他们。”
尤其是炎热的夏日,女子们涂抹水粉,只要流汗就容易花了妆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