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寒露水饮茶,二人志趣相投,很快成为闺中密友。
“叶姐姐,昨天我说的,你有没有照着做?”
冯牡丹的眼神里有一丝媚意,她对叶宛西直言不讳,并且把最粗浅的媚术传给叶宛西。
“有。”
毕竟是大家闺秀,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媚术的作风太大胆,叶宛西很不齿。
但是,只要男子喜欢就好,希望在伺候过万俟玉翎后,如冯牡丹所说,他离不开她的身子。
叶宛西扭捏了片刻,拉着冯牡丹的手,犹豫道,“好妹妹,咱们的计划会不会败露?”
狩猎大会群臣都在,万一被人揭穿,叶宛西就是再厚的脸皮也活不下去了。
她能做出这样没脸皮的决定,就是打定主意,万俟玉翎只要碰过她之后,就不会和从前一般,连正眼看她都不肯。
风险很大,可这是她这么多年的念想,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片刻,叶宛西就是死了都甘心。
两个人商议具体细节,叶宛西不时地流露出愉悦而羞涩的神情,没有注意冯牡丹眼中那抹暗沉。
九月初六,阳光明媚,今日狩猎大会正式开始。
万俟玉翎一身英武的骑装,身后背着箭筒,带着文武百官们分成几组,进入深山老林中狩猎,剩下女眷们自由活动。
官家小姐们带着丫鬟婆子到浅林子,那里多是山鸡野兔,没有危险,众人兴致勃勃,见到山鸡野兔兴奋地尖叫。
这片林子几年都没有人来过,繁殖过剩,山鸡野兔无忧无虑,有些痴傻,失去动物的警觉性,被抓到后还呆呆的,不知道扑腾。
莫颜在附近的林子遛弯,用石头子儿打了几只山鸡,墨紫去毛掏了内脏腌渍,晚上烤了吃。
“墨紫,口味不用太重。”
莫颜亲手准备晚上烧烤的调料,自己烤着吃才更有趣。
两个小包子见到了团子,三个小的坐在一处,每个人手里拿着几根鸡毛,正在比美。
“臣女给皇后娘娘请安。”
陈英抱着小豆豆进门,跪倒行大礼,怀中的小豆子不舒服,被吵醒后咧着嘴大哭起来。
宝贝和宝宝发现更小的弟弟,两个人小跑着凑到旁边去看。
豆豆睁开眼,见到生人,眼珠转了转,竟是不哭了。
“母后,他不哭了。”
宝贝和宝宝很喜欢小表弟,坐在一旁逗弄豆豆,笨拙地给豆豆擦唇边的口水。
陈英一脸欣慰,还是莫颜会教导孩子,两位皇子殿下这么小,就有当哥哥的样子了。
“给两位皇子殿下开蒙的事,你大哥知道了,这不,特地赶在狩猎大会商议。”
陈英抿了抿唇,将来大皇子是当之无愧地太子殿下,自家豆豆有个当了皇上的表哥,必定是要封爵位的。
莫轻风的意思,早日培养豆豆,将来辅佐太子殿下登基。
眼下,未来太子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不点,胖乎乎的粉团子,难以想到十几年后究竟会长成什么样。
“大哥来了正好,我有事和他说。”
莫轻风进宫不方便,莫颜打理宫中琐事,一直没能脱开身回娘家看看。
门帘被挑起,莫轻风先是下跪,被莫颜鄙视了一番,以前大哥见人就道子曰,好不容易才改了。
“礼不可废。”
莫轻风行礼后站起来,抖了抖袖子,这才放松了面色。
许久未见,他比当年越发清俊,待人接物上更成熟。
“大哥,你那么喜欢子曰,怎么不叫子曰算了?”
果然,三两句话后,莫轻风以子曰开头,咬文嚼字,说了一堆关于礼节上的大道理。
陈英握着拳头,蠢蠢欲动,莫颜太阳穴跳了跳,从袖兜里掏出一颗纽扣。
莫轻风见二人有暴走的趋势,识相地闭嘴,半晌又疑惑地道,“颜颜,你怎么知道豆豆的大名叫子曰?”
大名是近日定好,昨日请人算的生辰八字,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莫颜:……
好吧,她突然觉得,自己和皇叔大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宁可拖延一年半载起大名,也不会像大哥那么敷衍。
小豆豆的长大后,还不知道对自己的大名多怨念。
“哈哈,颜颜,豆豆的名字是我的得意之作。”
莫轻风抚掌大笑,呈现出半抽风的状态,“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陈英脸色涨红,她是豆豆的娘亲,起名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提前商量。
“为什么?”
回答者为陈英,她盯着莫轻风,握着拳头,阴森森地道。
当年在北地,莫轻风什么都不会干,去了纯属添乱,偏生骗过众人,人人道他有情有义,是个痴心人。
在她要生产之前,寒冬腊月,莫轻风也不闲着,跑出去,说是要拜会一代国手,谁不知道那人就是个画春宫图的!
“以后豆豆长大就会明白其中的妙处,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