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身上阵,他搬着一把椅子,喝着茶水看热闹。
高傲的玉瑶郡主,搔首弄姿,和一条哈巴狗似的,哪有平日里半分尊贵的模样?
有时候,替身兴致高,会把二人叫到一起玩弄。
袁焕之当然不会错过看好戏的机会,拉着阿苏观看,每次阿苏总是羞涩地往他怀里钻。
场面火爆,刺激地让人流鼻血,玉瑶郡主和夏若雪争先恐后,甚至大打出手,彼此撕扯着头发。
“真是放荡啊,哈哈!”
袁焕之哈哈大笑,内心畅快,他要离京,不需要求任何人,原来的低声下气,必须报复回来。
床榻上,玉瑶郡主扇了夏若雪一巴掌,“毁容的破烂货,还想跟本郡主争男人?”
玉瑶郡主说着,跨坐在“袁焕之”身上,她的身体要炸裂,迫切地需要止火。
夏若雪捂着肿痛的脸颊,神智有短暂的清醒,她不明白怎么和玉瑶郡主在一处。
可是,清醒只是暂时的,片刻后,如潮水般的酥麻感淹没理智,她冲上前,推到玉瑶郡主。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没爹没娘的孤女,还真当自己是郡主了?”
夏若雪只觉得脑门火热的,她啐了玉瑶郡主一口,大骂,“你姓于,不姓万俟,别给点好处,祖宗都不认了!”
“哈哈,阿苏,你看看,这就是平时高贵的玉瑶郡主和永平侯千金。”
袁焕之笑得前仰后合,连连抚掌,指着床上激战的三人,“哎呦,找准自己的位置,又和谐了!”
纱帐被一只玉手撩起,画面淫靡,空气中漂浮着情欲的味道,可以看见女子半裸着身体,她的小腹微微凸起。
“袁郎,玉瑶郡主有身孕了吧,她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
阿苏看了一眼,面颊滚烫,依偎在袁焕之胸口处。
“又不是我的孩儿,就算是,没了就没了。”
袁焕之毫不在乎,不是阿苏生的,都是贱种,他不会给那个孩儿出世的机会。
明天就要离京了,到时候爹娘通过地道转移出城,一切安排妥当,护国将军府,就送给两个小贱人了,这回,想捅破房顶都没人管!
一夜未眠,第二日,袁焕之离京,出乎意料,大街上没有一个送行的百姓。
“他妈的,人都死哪去了?”
街道上,空无一人,等了好久,才能看到一个匆匆赶路的商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外地来的。
“将军,怕是天热,百姓们都在家避暑。”
手下磕磕巴巴,说着违心的话。
一大早,正是百姓们上街采买的时候,天能热哪去?
万俟玉翎离京,下着小雨,百姓们冒雨送行,京都的人都挤在城门口,到了他这里,连个活的都找不到。
袁焕之最喜欢比较,气炸了肺,口不择言,指着墙根处流窜的一只肥老鼠,怒道,“去,把这只老鼠抓来,为本将军送行!”
下人呆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屁股被踹了一脚才反应过来。
墙角的大老鼠看到有人接近,跐溜一下蹿到洞里,露出个小脑袋,眨着黑豆似的小眼,呲牙对着袁焕之等人挑衅。
停留一刻钟,还是无人送行,袁焕之揉揉发疼的心口,灰溜溜的离去。
李月娥站在暗处冷笑,袁焕之以为就这样能和阿苏双宿双飞?
她不是傻子,得知了他的利用后,只剩下恨意。
至于百姓们为什么没来送行,都是她的“功劳”。
沿途的风景再好,在接连十天看的都是荒山野岭之外,莫颜也腻味了。
马车上闷热,和蒸笼一般,只有在夜晚停歇,莫颜和万俟玉翎找到一条僻静无人的小河,二人在月光下共浴。
或许是要离别,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莫颜恢复话唠本性。
“我做的糕点,你一共就吃过三块。”
小心眼的她,记在心里。
为了学习制作糕饼,一向小气的爹爹都批准厨房多采买,她则是被李嬷嬷磋磨,用心记下各种繁复的过程。
“你确定你做的糕点,是为我准备的?”
万俟玉翎忍不住掐了下莫颜的脸颊,粉嫩的能掐出水来,看她小鹿一样的无辜眼神,更是产生把她揉在身体内的冲动。
莫颜摸摸鼻子,那些糕饼最后都进了她的肚子。
市井中,把南平王传言太高冷,不喜多言,当然,你不可在他身边聒噪,否则可能永远张不开嘴。
莫颜被爹娘惊吓,爹爹在出门之前还嘱咐她,若是忍不住想要说话,就用点心塞嘴巴。
于是,做的点心都进了她的肚子。
“还是怪你!”
所有的错,都是皇叔一个人的,她就算犯错,也是皇叔造成的。
“好,怪我。”
万俟玉翎无条件地宠溺。
市井中传言没有差错,他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喜欢沉默,但是在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