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把握好。
万俟玉翎丢了饭碗之后,有更多的时间练功,为此,张婶子很是失落,背地里对莫颜唠叨,男主外,女主内,总不好一直在家闲着。
两天之后,万俟玉翎支起一个写书信的小摊子,以此作为耳目,和手下的人传递消息。
莫颜盘算,或许回程的日子,不远了。
廖喜儿身上,脸上长满细密地红疙瘩,看了几位郎中都找不到因由,廖喜儿很怀疑是不是祝二妮做的手脚,毕竟那个人总接触死人,不会是什么尸毒吧?
廖喜儿无颜面见人,整日躲在闺房之中,暗地里筹划计策。总得像个法子拆散青松和祝二妮,最好的办法就是捉奸,让青松眼睁睁地看着祝二妮在野汉子的床榻上,她想到几个老相好,没准可以帮忙。
廖喜儿私下里设计,没有告知任何人,而这边,廖师爷也在发愁,自己总是忍不住会发笑,衙门里没有什么事好说,万一公堂上笑场,罪过大了。
“师爷,尚大人找您下棋。”
尚知府的棋艺水平一般般,喜欢找同类下棋,他经常叫廖师爷一起下棋品茶。
听说知府大人有请,廖师爷带上好茶,屁颠屁颠地,前几天本想把祝二妮也从衙门开出去,让他们两个不识抬举的喝西北风。
可王老爷子要退下去,衙门缺仵作,师爷使了力气,最后在尚知府那里被否了,秦三娘一案,尚知府对祝二妮印象不错。
廖师爷最近提心吊胆,以为祝二妮得了青眼,被尚大人看重,所以他一直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
“老廖啊,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在明州就呆了十年。”
尚知府抿了一口茶水,摸了摸胡子,刻板的面堂发着红光,看起来气色颇佳。
“是啊,大人,今年您的任期满了,是否会再进一步?”
廖师爷拍了几句马屁,尚知府很是开怀,他是穷苦人家出身,不禁想到自己的娘亲,早年一个人耕种几亩田,为了供他念书,什么也舍不得买,衣衫的补丁有几十个花样。
“可惜本官娘亲早逝啊,不然这个时候,是不是也能跟着吃香喝辣,安享晚年了?”
清明刚过,尚知府有些怀念过去的日子,说着说着,就掉下一滴眼泪。
“嘿嘿。”
廖师爷刚想安慰几句,不知道怎么在这个时候犯了怪病。
“本官的娘,临死的时候,只剩下皮包骨头……”
“呵呵……”
廖师爷捂住嘴,面色扭曲,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尚知府听到笑声,有些疑惑,但是他想廖师爷也没胆子嘲笑他,继续道,“本官恨不得折寿十年,给了娘亲……”
“哈哈哈,太好笑了!”
廖师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他实在忍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尚知府大怒,虽说折寿只是随便说说,人死不能复生,但是这个廖师爷是怎么回事?公然嘲笑他一个四品知府,岂有此理!
“哈哈,受不了了!”
廖师爷心中一凉,正想解释,但是身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尚知府看他就讨厌,最后让几个官差进门,把大笑的廖师爷丢出衙门。
正好,衙门口有一灵车路过,亲眷们正悲痛欲绝,痛哭失声。
“哈哈哈……”
廖师爷被丢出门后,正好撞上丧葬队伍,他没有力气,坐在地上大笑,人家有亲人丧生,痛不欲生,他在笑,不合时宜。
倒霉的廖师爷被亲眷们海扁一顿,疼的呲牙咧嘴还在笑,于是乎,衙门立刻有传言,廖师爷疯癫了!
莫颜听说之后,正在喝着茶水,吃着点心,听张婶子八卦得津津有味,晚膳之时,对着万俟玉翎鹦鹉学舌。
“我师父的神药,那真是古今头一份儿,专治各种不服。”
莫颜喝了一杯桂花酒,手舞足蹈,她心里暗爽,虽说隐藏在市井,不能暴露身份,也无法给明着给廖师爷一个悲痛万分的教训,但是可以来阴的,不是让她家夫君丢了饭碗,看来廖师爷也快了!
“桂花酒虽然温和,也不能再喝了。”
莫颜的小脸红艳艳的,眼神中闪着水光。万俟玉翎闪了闪神,这丫头喝酒之后最喜欢抱着他不放,现在他寒毒未清,身体上承受不住。
酒被抢走,莫颜讪讪地,有些怀念在现代的时候,法医队在破获了重案之后,局里庆功,众人高兴就多喝几杯酒,那可不得了,什么承包了奥巴马的鱼塘,自己在家造出航空母舰,去过外太空探险,把牛皮吹上天,吹到莫颜开始怀疑人生。
莫颜喝的额角发胀,在万俟玉翎的胸口蹭了蹭,寻找安全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无所顾忌。
祝神医不在,院中只有二人独处,每当夜晚,二人点上所有的蜡烛和油灯,坐在万俟玉翎内室隔出来的小书房,万俟玉翎看书,而莫颜则写着她的法医手札。
“最近有什么收获吗?”
万俟玉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