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的。”
在翟连光看来,姑苏喜狼还是个孩子,虽然此刻的伤心是没办法避免的,但是面对曾经最爱吃的叫化鸡和米糕时,应该会或多或少的开心一点。
都过去了吗?能过得去吗?姑苏喜狼睫毛下的眼神冷冽,嘴角不置可否的牵起了一道细微的弧度。没有接话,对翟连光道谢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造孽啊!”姑苏喜狼的背影很孤单,但他的腰却挺得很直。看着他的背影,翟连光忍不住连连叹息,随后重重的感叹了一声后便去准备晚饭。
时间过的很快,傍晚飞舞在天边的红霞不断交替,再逐渐变暗,直到月亮挂上枝头,翟连光也没有等到姑苏喜狼。
此时他才意识到了有些不对,慌忙赶到姑苏喜狼家,在门口喊了几声后发现屋内没有应答。
门并没有插上,而是虚掩着。
翟连光推开之后发现整个屋子里空空荡荡,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脚;地上也被扫的干干净净;灶台上的抹布和铁锅整洁的排列在上面;就连窗户上都糊上了一层新的窗纸,隔住了外面清冷的月光。
眼前的一切仿佛这间屋子从来没有人住过一般。
除了桌子上摆着两碗还冒着些许热气的米粥。
姑苏喜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