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玉清寺之后的一个月,沈川的名字开始在修真界中的传开,他神秘的身份让整个修真界立刻沸腾了起来,而其中八大门派里却另有隐情。
在一个宽大的屋子中,屋里四条柱子和柱子上的火烛以及围在中间的八张太师椅外,再无其他装饰。
同一时刻,周围忽然打开了六扇门,从里面走出了六人,这六人在当今的修真界中都存在着举足轻重的重要地位,他们的身份便是当今蜀山、太虚、落神、正一、仙灵、天武的六位掌门。
他们究竟为何会聚在这里,他们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六人一同坐在椅子上后,他们中间的一块正八方的石台开始慢慢上移,石台上有一块镶嵌着一块明亮这八角镜子,镜中显示着现在的玉清寺,而且还在不断的搜寻着附近的场景。
六位掌门很希望能从里面看到自己并不希望看到的东西,但事情的结果究竟如何呢?这时当画面转到玉清寺内部时,很快就有一人站了起来,惊讶道:“这就是惊鸿飞剑!”
站起来的一人正值中年,身穿黑褐色道袍,手上的一把剑看着极为古老,而且杀气极重,他便是当今的蜀山掌门白忘悠。
其余五人早就知道了对方此刻一定心惊不已,虽然看眼前的剑法造成的威力并不是很大,但曾经失传的剑法再一次出现,就是给他们敲响了一个警钟。
一位白发苍苍,但脸色却极为光滑,没有半点皱纹的女子,她便是仙灵谷谷主秋若茹先开口道:“用这招的人想必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他来自哪里?太虚是否应该做出什么解释呢?”
众人都看向太虚掌门司空剑尘,从外表看对方早已是一个白发老人,但论实力而言,他的剑法出奇,在六位掌门中实力可谓是最强的一人,中年时已经用剑击败上一任蜀山剑派的掌门,登上了天下第一的名号。
但如今他早已不在涉入江湖恩怨,而此次前来,他也知道一定有人会问这个问题,他靠在椅子上,淡然答道:“沈川这个人在一年前就已经死在了扬州张家,而在那之前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孩子,到底在张家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张道长是张府的本家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我们虽是本家,但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再是正一的人,你让我们提供怎样的线索?”回答的道袍男子本名张玄幻,说起他的人身来,也是传奇无数,仙术在六位之中可以说是最低的一人,但是其奇门遁甲之术,堪称天下一绝,而正一也就成了天下第一难对付的门派。
落神的掌门薛宗海,他虽已到中年,但身体十分健硕,不过对大事的掌控局面却一点也不输其余五人,不过这时他还是有些坐不住了,抢先开口道:“我想要查清此人的来历应该要去那流星阁,就算他再强硬,难道能不卖我们六家的影子如何?”
天武掌门轻轻一笑,道:“不妥!流星阁不是我门六家的人,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可信,更何况我们现在最紧迫的一件事不是去查沈川这个人!”
看起来文字彬彬,英俊不凡的青年男子便是天武如今最年轻的掌门上官子青,更是这六人中最足智多谋的一人。
“上官贤弟料事如神,我们倒把他给忘了,你说说看你又有什么见解了?”薛宗海一见上官兰开口,立刻就知道他一定又能够让着些人暂时的闭上嘴巴。
上官子青轻声道:“先给你们说一下我所知道的一些情报,秋掌门再来此之前说过沈川能在看过一遍仙灵剑法百凤回巢后便完整的使出这套招式。”
秋若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上官子青继续说道:“要知道这种事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人能看到招式,但绝对无法看到我们发招时候的真气的流动方式以及剑招所需要支撑的门派心法”
“除非他事先练过那一招!”张玄幻沉思道。
“不可能!”秋若茹第一个反对道:“我仙灵谷的剑法经过上千年的变革,只传女不传男,他如何能用?”
上官子青赶忙圆场,指着八荒玄镜道:“两位不要着急,就算他事先练过,那蜀山的这一招又改作何解释?”
白忘悠见这些都被推翻,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有些疑惑,向上官子青问道:“那上官掌门的意思是?”
“是长天经,它又回来了。”司空剑尘说的非常淡然,但内心却激荡无比,到底这长天经与他们有着怎样的关联?
被司空剑尘这么一说,六人都沉默了,这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结果,但无奈的是这就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片刻之后,薛宗海打破了平静,无奈道:“既然如此,我们的确不该追查下去了。”
“无论是谁把长天经交给了沈川,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八宗,玉清寺……”上官子青话虽说的平静,但他的心中却也显得有些焦虑了,毕竟对方在暗,很难被察觉。
秋若茹目光微微转到了被烧成灰烬薛子夕,叹道:“现如今最紧迫的一件事阻止让魔教重现江湖,唉!看来又要一场腥风血雨。”
看到这里,那薛宗海却想着另一件事,道:“这薛子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