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是礼国的使者,你们不能……”看着自己的哥哥就这么被侍卫拖了下去,洛西丝急得大吼,在后面追赶着。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要杀了你!”洛贝逸的身影消失了,洛西丝没有追到,气得又转身回来,别在腰间的鞭子朝妖也恶狠狠的甩了出去。
那鞭子甩的又急又狠,径直朝妖也的面容而去,眼见着就要甩到脸上了,妖也随手一抓,就将鞭子的末端握在了掌心,微一使力,鞭子另外一端的洛西丝就被扯到了地上。
洛西丝在地上翻滚了一圈,蹲起来时很是狼狈,她又恨又羞愧的看着她,她的鞭子在礼国即使是大内高手也未必能一招破开,可是这个娇娇媚媚的女人竟然一下就破解了,姿态还那么轻松,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妖也冷冷的看了眼她握着鞭子的手,拨开身前护卫的八人,走至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公主,本座若想弄死你,不过是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轻松,你还是回去吧,在屋里多祈祷祈祷你阿哥那姘头能救他才是正事。”
姘头?
洛西丝瞪眼,恼羞成怒:“你瞎说,我阿哥清清白白,怎么会有姘头!”
姘头,怎么可能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洛西丝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
在礼国,洛西丝好几个哥哥都是妻妾一堆,但唯独洛贝逸没有,那是因为他是长老们选出来的人选,是将来要敬献给雅娜人族长的人啊,这在他们礼国是多大的荣耀。
对于雅娜人,礼国皇室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几乎把他们当成神在供奉,在洛贝逸的寝宫里,更是收藏着一幅现任族长的画,那画她小时候偷偷看过,就因为她擅自的碰过,为这事她阿哥还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这事让她从小就明白,那画对他阿哥有多重要。
二十年了。
她阿哥守着那幅画清清白白的过了二十年,就是连女子近他一米之内他都抗拒,就是对她这个妹妹都不亲近,又怎么会有什么姘头了!绝对不可能,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侮辱!
不但是对她阿哥的侮辱,更是对整个礼国的侮辱!她礼国之人怎会敬奉不洁之人给雅娜人!
妖也可不管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转头示意四婢将她带下去,洛西丝尖叫着囔囔着,可就算她自负身怀武艺,待四婢却是没有半点抵抗力,只能被驾着四肢带了下去。
殿门口总算是安静了,妖也眉宇的皱褶也有些许的放松,转身,看到围着自己的四兽,又再次皱了起来,问道:“怎么还没走,是希望本座现在就来给你们解牵引?”
四人眼红,云行上前一步,俊逸的面容上满是哀求:“主上,就算您想要解除牵引,能不能等这事完成后,那时就算是主上想要我们灰飞烟灭,我们也毫无怨言。”
“毫无怨言?”妖也讥讽的勾唇,扫了几人一眼:“本座还以为你们会舍不得那主子呢,这不是好心让你们先解放吗?”
“主上!”四人同时叫喊,脖子上青筋直冒。
伤心不言而喻,他们什么都不怕,可是她怎么可以这么误解他们?
“行了。”妖也冷眼,厌烦至极:“走吧,别在眼前打眼。”
待他们,妖也已经没有任何的耐性了。
四人垂下眼帘,明明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可是这一刻看着妖也的背影,都哀伤可怜到让人不忍。
太阳暴晒,在众人面前不着寸缕,这估计是洛贝逸这辈子受到的最大耻辱了。
和他一起来的使臣都急红了眼,站在城墙下,个个都要上去拼命,可是愣是他们使出全身解数,也不能越过众多侍卫上前一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倒是被挂着的人没有丝毫的情绪,双手被束缚,太阳将他的皮肤晒伤,还得被这么多人围观……这样的耻辱只怕是普通人都无法忍受,可洛贝逸却像是不在乎一般,嘴角一直带着笑,看着某一个方向,静静的。
“妖儿。”冥墨烈蹙眉,将怀里的人抱紧,眼神像利剑般刺向洛贝逸所在的方向。
他也不知道那洛贝逸怎么得罪了她,当他知道洛贝逸被挂于城墙上时,有些诧异,可是很变态的是,转眼间他又觉得很高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小气吝啬了,仅仅因为对方的容貌和一根红绳子就容不下他。
现在看着他被挂于城墙,看着他的视线透过百米射向他们这方,越发觉得妖也这样做的很对,丝毫不在意这样做会给他们冥国带来什么后果,只觉得看那个男人那样子,就是个欠虐的。
妖也懒懒的坐在他的怀里,视线同样是看着那边的洛贝逸,眼中有着玩味的恶意。
“妖儿,他到底是谁?”冥墨烈其实想要忍住不问的,可关于她的一切,他有时候根本就没有自制力,他迫切的想要融入她的生活,知道她的一切。
妖也闻言笑了笑,在他怀中翻转着身体,转过来看着他。
单单就相貌而言,其实冥墨烈和洛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