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你这也太能想了吧?”欧阳晓晴听我一说,看了看那几块石头,那不过是极其普通的石头而已,忍不住头笑起来。
“这可说不定……”哪知下一刻,毛疯子这货伸手就打脸,说道:“扬老大神经是神经了点,乱点谱也可能猜着滴!”
“啊?”
欧阳晓晴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追着毛疯子就要打,我见正事要紧,只好把她拦下来,可这妞太不讲理了,直接把火气撒到我身上,偷偷地伸手到了我的腰际,幸亏穿的衣服太厚,否则又得挨一顿活罪。
我们闲扯了阵,见休息也差不多了,而现在离太阳下山还有一个多时辰,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该够办正事儿了。
如果我们不能在这段时间里找到魔宫,就得在山顶挨夜,而这里海拔很高,且不说空气稀薄的问题,单说这里的空气温度可不能简单地用一个‘冰天雪地’来形容,没有足够的保暖设备,到了晚上,温度再度下降,被冻成冰棍,那是分分钟的事。
说干就干,不过这山顶除了几块裸露的黑岩石,全被白雪覆盖,没有一点特别的痕迹,如果这里真是魔宫所在,入口也肯定是被埋在了雪里。
对于挖坑钻道,我素来只知其事,不懂其业,更别提雪山环境什么的了,只好把目光投向毛疯子。
铁胆就别说,就一个来历不清的‘妖孽’,欧阳晓晴纯粹是那种凑热闹乱来的主,对那些事儿只向往而不懂,至于马馨呢,马家到了她这一代,已没落到底,手艺的玩艺七七八八都扔到爪哇国去,奢望就别搁得太多在她身上。
“扬老大,你们也太……”毛疯子本想实话实说的,可看到马馨也向他投来目光,立马话锋一转,打鸡血地振臂一挥,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毛疯子这屁打得太响,可这货转眼就把我拉到一旁,对我道:“扬老大,我以前也没在雪地里干过活儿,这活拿不准呀,你说咋整?”
我一听,脸立马黑了下来,感情这货刚才确实是在揽大活,可没那金刚钻,干嘛把话放得那么响?
以前小时候常常听夏老板说些有关活儿的事,所谓的倒斗,这倒呀倒,挖呀挖的,万变不离其宗,寻龙点穴之后就是探穴定位,所不同的是工具而已,如果之前毛疯子说的话没错,圣峰在这一代气脉的龙眼之上,魔宫就在龙眼穴位里,何不先往下探探气呢?
于是,我把心中的想法给毛疯子说说。
毛疯子一听,猛地怕了下自己的脑袋:“你瞧我这脑瓜子……”
嗯,被驴踢了!
毛疯子可没有骂自己的嗜好,把话吞回去之后,从他那不起眼的小背包里抽出几节钢棍,接起来,然后在头部装上一个小巧的铲子,拉着我和铁胆就去当苦力。
说起来,雪比泥软的多,下铲很顺,我们这几个苦力,体壮力强,手脚极快,换了几次手,很快整个山顶雪地里就多出了十几坑坑洼洼,不过这坑坑洼洼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打到四五米左右,就再也下不动了。
这挖坑钻道行业里,有一行很厉害的活儿,那就是望闻切听,跟中医一样,只见毛疯子在各个洞里再下一铲,捻着铲尖上的冰泥,又舔又闻的,末了才告诉我们,下面应是冻土和冰形成的冰川面,和混凝土一样硬,铲子穿不透,无法定位,咱这趟算是白搭了。
“啊?没招了?”
瞧这里的环境气候,少说这里也下了几千年的雪了,雪多则积压成冰,跟南北极一样,下面是坚硬如铁的冰川面也不足怪,只是就这样放弃,确实心有所不甘啊!
“铲打不进冰里,就算知道它在下面,我们也没辙……”毛疯子也显得很无奈:“他娘的,要是有几捆炸药就好了!”
“是呀,主要这些雪太碍事了,我们……”
“炸药没有,手雷行不行?”我和毛疯子在唉声叹气之际,欧阳晓晴突然拿出一个歪瓜裂枣子,在我们面前晃着。
当初进山时,马馨这妞格外地卖力,也不晓得她是否滥用职权,除了两辆悍马车外,还弄了不少的武器,歪瓜裂枣子倒有不少,这玩意杀伤力很大,造成的声势太响,当时我们并没想着带来,没想到欧阳晓晴这妞似乎尤好这一口,暴力,身上倒偷带了不少。
用炸药炸雪,在东北一带,因天气原因,嵩山峻岭上常积有厚雪,稍有不慎,常会发生雪崩,雪崩的危害很大,从山上滚下来的积雪,会越滚越大,沿途破坏一切,不仅给民众造成极大的危害,还破坏生态环境,故在东北一带,有时为了防止雪崩,zf都会派官兵在积雪形成灾害之前,清理掉。
这个情况,我也是在当兵时,听一个东北仔提过,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不失是个好办法,只要找个定点爆破,把这些山顶的积雪全炸下去,里面就全暴露在面前,一目了然。
当兵那会,定点爆破倒是我的拿手好戏,雪域的环境倒不是很复杂,因下雪并非是持续的,形成的雪层因压力及时间不同,雪层与雪层之间会形成缝隙,找准爆破点,利用蝴蝶效应和共振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