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毛疯子身为’南毛北马’毛家的嫡传,没理由看不出祭司是不是僵尸。
“谁说僵尸一定是要由阴尸经吸收足够的阴气而变成的?”马馨突然反呛毛疯子,问道。
马馨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目前科技如此发达,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变成可能。
传闻世界上五大超级大国,甚至包括很多国家的军界上都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研究一种叫’假死药’或’僵尸药’的药物,目的让士兵失去六感,无限提升身体机能,以达到’僵尸’那种不死之身,从而制造出超级士兵和不死士兵,横扫他国。
但人造’僵尸’岂是那么好控制的,故而时不时地在世界各处冒出一些’僵尸’袭击人的事件,比如最近俄罗斯苏格鲁市就被报道过’僵尸’袭人的耸人听闻的新闻。
不过,看那祭司的样子,并不像是使用了这种高科技药物,反倒让我想起了另一种让人想想就感到毛骨悚然的黑巫术。
据闻这种黑巫术使用到一种叫‘尸蠱’的邪物,以练就不死之身,至于如何练法,由于太过歹毒,见识多广的夏老板并没告诉过我,不过他倒告诉了我有关‘尸蠱’的信息。
尸蠱,是一种至阴至邪之物,据夏老板介绍,此邪物喜阴,产自蛮疆一带,由天下污秽之气和怨念所生,其培养之法十分邪恶,先是寻找一个不足周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女婴儿杀死,然后通过一系列秘法封印婴儿怨念和全身精气,植入蠱卵,再觅一处至阴之地埋入,待九百九十九天后,择至阴日而起印,活祭九童男九童女而成。
尸蠱炼制过程十分歹毒和邪恶,夏老板曾反复叮嘱过我,如有能力的话,不管是尸蠱还是炼制之人,尽可能毁去,否则有多远就逃多远。
现在再度审视那祭司,以他的身份和怪异行为来判断,他炼制尸蠱,进而练就不死之身的可能性反而更大些。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心中不禁又起了疑惑,祭司不是‘金’部落的巫师么,而‘金’部落作为这座黑晶城的守护者,怎么可能允许如此歹毒之人存在?
我心底疑惑不已,而身边的安焕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别说那些虚无的东西了,先应付好眼前的局面再去说吧!”
安焕的话提醒了众人,马馨、毛疯子和铁胆神色几乎同一时间变了。
而我也朝祭司那边看去,只见祭司躲在铁链的保护下,正好念完一段咒语,把巫杖往血池上一指,那血池犹如烧沸了的开水,不断地翻腾起来。
兀地,血池飞出一团一团的’血块’,那些’血块’跌落在地上,’滋滋’地冒出一团白雾,转眼就伸出带蹼的四只脚,然后伸出个青蛙头,身体也起了很大的变化,凹凹凸凸的,甚是恶心。
“血蛙?!”
众人皆吓了一大跳,看着那些恶心的’血蛙’,都有作呕的冲动。尤其是马馨,或许由于女孩子的天性吧,那是吓得一张脸苍白如纸,浑身抖如筛子。
呱呱——
那些血蛙吞吐着老长的舌头,一跳一跳的就往我们这边跳。
这些血蛙除了恶心,貌似看着无害,但当看到它们口里滴落的唾液,在地上’滋滋’地冒出一团团白烟时,不止是我,连其他人都忍不住倒抽冷气,若是被它们在身上来这么一下,岂不是被腐蚀出一个大窟窿?
众人脸色惊慌,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而那祭司看得自己的得意之作,得意地咕噜了句,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反正是没好事了。
“怎么办?”马馨艰难地咽了口气,脸色尽是恐惧之色。
这些鬼玩意,谁都没遇到过,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我们一步步地往后退,已经逼到祭台脚下了。
往祭台上跑?那等于自寻死路。
沿着葫芦底绕圈子?那不过是便宜之策。
那祭司召唤出血蛙后,似乎并不想与我们进行马拉松,只见他又向血池挥了一下,更多的血蛙从血池里跳了出来,这个胡芦洞底半个地方都塞满了此种鬼东西。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唯有主动出击,干掉那祭司才能有一线生机。
于是,我把我细构了一番的计划低声地告诉了他们,五人之中,唯有毛疯子身手最为灵敏,溜得跟个猴子似的,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他的了。
既已定夺,我们五人分成两组,马馨、铁胆、冷鹰和安焕一组,我和毛疯子一组,兵分两路,分别跑起来。马馨那一组时快时慢地兜圈子,极尽可能地把血蛙吸引到他们那一边。而我和毛疯子则极速地远离,彻底甩开那些血蛙。
血蛙虽然厉害,那长长的舌头吐出,都带着一股腥臭味,口水滴落在地上,把地上的冰晶都腐蚀出一个小洞,但毕竟四腿短小,跟不上我和毛疯子的速度。在极跑的过程中,我们两人瞅准了个机会,折道就向祭司冲去。
祭司察觉到我们两人逼近他,挥手便召来数只血蛙,而那几只血蛙在祭司一挥之下,竟诡异地如同飞镖一样,向我们两人袭来。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