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埋满了炸药?”大概是因刚才的血腥场面吧,欧阳晓晴没再吃东西,看着我们若无其事地吃着,心里起了好奇,不禁问道。
“你说呢?要不,你试试挖着看?”我没好气地白了欧阳晓晴一眼,这么弱智的问题都要问,那当然是……没有。
这妞难道忘了她可是和毛疯子最先到罗布淖尔镇的?而我当时还在酒店里又吃又睡的,连门都没踏出过半步,之后就一直跟着马馨和安焕来到这里。
何况,这鬼地方,我们还是第一次到来。
所以嘛,我们哪有闲功夫去做这些准备,不过呢,若不拿点东西去唬住他们,真以为我们刚才那点手段能唬得住他们?
很显然,其他的人已明里或暗里被斯文·郝定,或者说是’红蜘蛛’搞掂了。这些人联合起来准备逼宫,或者进行豪夺,可惜他们单凭一张地图,还没法找到迷失的古城,还得倚仗我。
正因如此,当初安焕明知地图是马馨拿了而偷给了我,连声讨一下都没有,还说那个地方他都去了几次了,并没有什么古城。若不是基于某些原因,十分笃定只有我可以找出古城,进而得到‘金’属性玉珠,进而朝掌控五行玉碟迈出一大步,你想以安焕那阴险的性子,他会怎么做?
我想,下场肯定好不到哪去。
当然,斯文·赫定那伙人自然想着谁先撬开我嘴巴,谁就抢得了先机,也避开了后面的大队人马。而另一方面,他们还没彻底搞明白我发布这个消息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我们是不是留着别的后援,故而想派个棋子先来探下我的底线。
不过呢,这个探子很不称职,还没有机会开口或耍心眼,就被我们放倒完了。
不管斯文·赫定及其他狂徒最终会如何想,会不会最终联合起来而形成另一股力量,那都不是我关心的,而现在我最关心的是,那些打这五行玉碟主意的人是否都已来齐,好歹得借着这次机会,把他们全揪出来,顺道让他们互拼一把,彼此消耗各方的力量。
这样想呀想,我心底反倒开始有点忐忑起来,也不晓得自己这点小‘伎俩’能不能凑效。
斯文·郝定等人走后,倒没有人再敢前来挑衅。不管是被我们的手段震慑了,还是别的原因,我们也落得清闲,趁太阳没那么毒辣,我和铁胆、毛疯子还来了个日光浴。
本来呢,我是怂恿欧阳晓晴跟着我们晒晒难得的日光浴,顺道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赏这妞令人喷血的身材,可惜被她看穿了这点诡计,气得她猛k了顿,连毛疯子和铁胆也遭了池鱼之灾。
没能欣赏上欧阳晓晴,但这一天也仿佛过出了点度假的味儿,晃眼间就这样过去了。
入夜后,也没什么事,早早地躲入帐篷,稀里糊涂地想着些事儿,就睡着了。半夜三更时刻,迷迷糊糊,恍恍惚惚间,我又仿佛感到有柔软的东西往怀里钻。
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条件反射性地,我上下抚摸,却突感到咋像个人呢?意识跳了下,我猛地一激灵,坐了起来,往怀里一看,还真是有个女人躺在我怀里,而这个女人居然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我,她那双明眸在黑夜中尤显得明亮。
“晓晴?”当我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孔时,忍不住低声惊呼了起来。
这是神马情况?难道、难道……昨晚的也是真的,并非是别人在背后使梗而产生的幻觉?
咳咳,晓晴,你为何半夜三更又溜进我的被窝里?就算有需求,或想以身相许,只要吱声就行,我还是帮会忙的,而想你这般进来,心脏不好会被吓死的,尤其是在这个鬼地方里。
“夏飞扬,你不是一直很想占我便宜么?今晚我就给了你……”
说着,欧阳晓晴俯身向前靠近了我,玉指搭肩,那松散的衣服轻轻滑落,露出半个香肩,依稀间,那本就很大的致命凶器呼之欲出,散发出原始的诱惑。
“晓、晓晴,你、你……我、我……”
我眼珠子都要掉了,艰难地咽了口水,自家兄弟很郁闷都这个时候了,我还在吞吞吐吐说啥,生气了起来,仰首挺胸的,顶出了一片天地。
“别说,也别问,今晚我只属于你……”
欧阳晓晴轻轻地说着,身子往前倾,便滑入我怀里,她那雪白的手已轻抚着我的脸,而我身体却是一僵,似是有莫名的东西在脑海里划过。
“怎么了,不敢吃了我呀?”
欧阳晓晴的声音变得极具诱惑,我竟不知不觉感到有点恍惚起来。
柔荑游遍全身,尽是挑逗,****轻探,如触电,我渐失去了分寸,开始变得迷失而疯狂起来。
如果这时有人看到,肯定会发现我整张脸煞白,上面布满了细密的黑线,这或许就是传说中人被吸阳气的样子吧。
当然,我是完全不知道这回事的,这时我已完全沉侵在欧阳晓晴的温柔乡里,变得疯狂起来,双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撕扯着。
这种疯狂,令我感到灵与肉的融合,那极乐的感觉让我忘却了一切,变得轻飘飘起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