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我先去找地盘……”
毛疯子吓了一跳,似是预感到我要问什么,还没等我再继续地问下去,便早已跳开,美其名曰要亲自挑选个好地方下营。
他娘的,这毛疯子是啥意思,莫不是刚才露了腚,怕我追究起来?
我哭笑不得地直摇头,不过是想问下他那怪异人有关的信息,又不是要责问他从中倒卖这份情报捞了多少钱,非得要割他猪肉不可。
见毛疯子如此卖力,我也落得清闲。
不一会儿,毛疯子就回来说落脚地找到了,瞅他生怕我生吞了他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毛疯子见我没追究他的行为,反而咧嘴而笑,实在是至’贱’则无敌。
如往常一样,安扎好营地,我便把毛疯子和铁胆找来,嘱咐他俩一番,毕竟那个怪异人临走时说的那番话,始终弥漫在我心中。何况,周围都是些心怀发财梦的狂徒,不得不小心应付为上。
在大漠中,风餐露宿都是奢望,尽管身上难受得要命,我们四人胡侃了会,便是各自回帐篷休息。
半夜籟静,迷迷糊糊中,仿佛感到有东西不断地往怀里拱,无意识地,我便紧搂着怀里的东西,侧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连日的奔波,或许这是我睡得最踏实的一觉吧,第二天一早,天色大亮起来后,我才醒来。醒来的那一刻,我竟感到自己有点怅然,可又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扬老大……”正当我在惆怅时,外面传来了毛疯子的声音。
我甩了甩了头,便是弯腰出了去。毛疯子见到我那一刻,不禁’咦’了声,脸上尽是惊讶。我见毛疯子如此表情,不由得搓了把脸,问毛疯子这是咋的了,大清早的想给我啥惊喜怎么着了?
哪知毛疯子神神秘秘地靠近我,贼眉贼眼地看了下四周,用手肘地碰了碰我,神经兮兮地问我昨晚过得怎么样。
毛疯子的话直接让我懵逼了,根本搞不懂他在说啥,莫不成他昨晚看到什么不成?
毛疯子见我一副装作不懂的样子,低骂了声’装逼’后,说道:“咱俩都是男人,你懂的。虽然我一向自诩风流倜傥,比你帅气了那么一点,但既然她选择了你,虽然……嗯,我有那么一点点……”
等等,什么她她我我的?还没等毛疯子说完,我已一把提着他追问,毛疯子这才说清楚了出来。原来,昨晚半夜,他竟看到有个身影,像极是欧阳晓晴,钻进了我的帐篷。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毛疯子,这疯子是在说疯话吧?
欧阳晓晴很有料,这点我不能否认,但同时她还是一个精明无比,小心眼特多的女人,要说她钻到我帐篷里让我占便宜睡了一晚,我打死都不信,若是说成她为了准备什么鬼计划而趁我睡着,进了下我帐篷,我倒可以选择相信一下。
毛疯子见我似是被拆穿般的惊讶,垫着脚,狠拍了我下肩膀,道:“放心,我们是兄弟,虽然我也喜欢波大的,但我毛疯子别的事不敢说,挖兄弟的墙,吃兄弟的醋,绝对做不出来滴!”
“靠,疯子,你他娘的别乱嚼舌头……”我急了,哥可是心有所属,别管这事让欧阳晓晴听到,她会怎么想着要挟或报复我,单传到她老爷子耳边,估计立马会一个连过来抓我。
这样的太子女惹不得,平时小打小闹嗨嗨还可以,认真起来可就要脱层皮。
毛疯子翻了下白眼,脸上大大的鄙视之色,也不跟我纠缠下去了,说到饭点了,便转身离去。
我抬起手,本想着叫住毛疯子,却最后还是放弃了。
蓦然想起昨晚那迷迷糊糊的温柔感觉,我竟不自觉地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呃,好像还有一缕残香遗留在手上耶!
难道是真的?
欧阳晓晴这大胸妞发‘善心’,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之前的救命之恩?
我在胡思乱想着,此时欧阳晓晴正好也从帐篷里走出来,我见之,有些紧张地把手放下。
欧阳晓晴瞥见我的怪异举动,脸上写满疑惑,大声问道:“臭飞扬,你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坏事?”
“啊,没、没什么呀!”听到欧阳晓晴那熟悉的恐吓声,我惊了一跳,忙摇手道。
“没什么?”
欧阳晓晴甚是疑惑地围绕着我走了一圈,还凑近我身上乱闻,吓得我在心里直喊娘,这妞要干什么?
“‘色’坯,流氓,变‘态……”欧阳晓晴突然脸一红,甩了我一眼,便噔噔地跑了。
“啊?我……”
我彻底懵逼了,难道她闻出我身上有她的味道?
咚咚——
我的心不自觉地狂跳了起来。
马叉的,这回咋整,要死了!
我脑袋一下子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毛疯子远远地站着叫我用饭时,我才回了点神,浑浑噩噩地走向用饭的地方。
“臭飞扬,我警告你,你敢做出对不起千语的事,老娘我非替千语把你阉了不可!”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