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血神器,再僵持下去,都不用我动手,祭司就得流血而死。
那头领怕了,似乎得到了祭司眼神的指使,挥手喝退手下,让出了一条道。
看了眼那让出来的人道,我点点头,便与毛疯子和铁胆慢慢地压着祭司,向那女的一方靠拢过去。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女的,见我们押着祭司回来,大概是气的,隔着面纱我都能感受到她此满面怒气。
自己的小命最金贵,我顾不上去想那女的为何会因此发怒,开口就对她说道:“先别管那么多,先带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你……”那女的似乎余怒未消,但事已至此,只见她狠狠地跺了下脚,叫声“跟我来”后,便带头往前走去。
我们押着祭司一步步地往后退,那女带来的手下则护在我们两边,簇拥着我们,而那些部落之人似是不甘就这样被我们摆布,亦步亦趋,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这边!”
我见那女的居然带着我们朝那排草屋中最大一间退去,不由得有些疑惑地把祭司交给铁胆和毛疯子,跟了上去,问道:“我们这是往哪退呀?”
“里面有条捷径……”那女的说了句,低头就钻进了那间大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