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突然感到脖子一松,因压差,混合着沙尘的空气强烈地冲入呼吸道,呛得我起身不断地咳嗽,吐了一地的白口水。
尽管咳嗽得喉咙起火,而刚才的窒息感依然让我贪婪地吸着空气。待缺氧的脑袋清醒了些,我正好看见毛疯子和铁胆如死狗般躺在眼前,急得爬上前,摇着他们的身体,急喊道:
“毛疯子、铁胆,你们怎么样了?”
咳咳——
毛疯子和铁胆坐了起来,猛烈地咳嗽起来。
“马叉的,差点就被这帮王八蛋拖成了两段……”毛疯子缓过气来,忍不住开骂起来。
我见毛疯子还有心情开骂,悬着的心不禁落了下来。
这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可立马得面对更为艰难的困境——
抬头看去,满眼尽是那些古怪的西域人,而安焕、冷鹰他们也没逃过厄运,一个个如死狗般被扔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身上的伤势似乎不轻,甚至有那么三两个特战员已是奄奄一息。
“疯子,铁胆,看来我们的运气到头了!”我苦笑连连。
此际,眼下围着我们的那些西域人突然分开了一条人道,只见那个头领走了进来。头领看了我们一眼,叽里咕噜地说了一番,我们还没整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群西域人便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捆了起来。
我刚要反抗,便感到后脑勺一疼,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