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之际,见那西装革履没跟着下来,大概是去把退房手续吧,我趁前后无人之际,拐进了一个房间。
“你要干什么?”房里的一对小年轻突然见我这个不之客闯了进来,吓得抱成了一团,瑟瑟抖地看着我。
“别紧张,我不过是借你们的电话用”我安抚了下这对小年轻,便拿起电话,拔打了欧阳晓晴之前留下的数字。
电话响了几下,便接通了,我没等欧阳晓晴说话,便告诉她,我该出了,另外顺便帮我个人的底细。说着,我便把那死胖子的相貌特征,还有毛疯子那个窝点一些情况都告诉了欧阳晓晴。
袁清影曾说过这个死胖子有问题,我不得不多长个心眼,让欧阳晓晴运用她的大脑查查,好歹让自己心里有个底,免得节外生枝。
待欧阳晓晴听清后,我便挂了电话。
“呃,打扰了,你们继续,就当我没来过好了!”跟欧阳晓晴通完电话,正要出去,见那对小年轻还半裸着抱在一起,眼神甚是慌张地看着我,我只好摆出一个自认和善的笑容,道。
“不、不要杀我们,也不要告诉我父母,你、你要什么,我、我们都给你”那女的小年轻紧抓着被子,挡住外泄的春光,极度惊慌地说道。
呃,现在的小年轻
算了,我摇了摇头,也懒得再理会他们,闪身回到楼道后,便神态自如地继续往楼下走去。
出了酒店大堂,见门口停着一辆奥迪,我二话没说,便上了车:
“带我到该去的地方!”
那司机朝我点了点头,便动了车子。而我呢,在车子动后,便紧靠着车座后面,闭目睡了起来,唉,没办法,这大清早的,便被吵醒,精神还有点萎靡,得回笼睡个美容觉才行。
我一路上都在睡美容觉,也不管这车子带我到了哪。
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传来了司机的声音:“夏先生,已经到了!”
我睁开眼睛,打开车门,便钻了出来,可随即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了,这里居然是个军用机场,那一架架停放在地面上的钢铁怪兽让我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唉,自己离开军营到底多长时间了?
“夏先生,这边请!”
我愣之际,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来到了我的跟前,向我敬了个军礼后,便一左一右,夹着我向一架早已停放好的夜鹰战机走去。
登上了战机,这钢铁怪兽便轰鸣着蹿进了空中,一路向北飞去。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吧,一个后勤模样的士兵把一个跳伞包塞到我怀里,并向我打出一连串的手势,大概意思是“夏先生,大概你还没忘记跳伞要领吧?三分钟后跳级,安局在下面等着你!”
“靠,还给我玩这招啊!”
我接过跳伞包,忍不住骂了句。
三分钟后,机舱顶那排绿灯不断地闪烁了起来,那是跳机的信号。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想不到时隔一年多,自己还能有机会再体验当初当兵时的滋味。我带好风镜,检查伞包没什么问题后,便朝那勤务兵点了点头,在他打开机舱门后,便一跃而下。
剧烈的风声在耳边不断地呼啸着,让我心情忍不住澎湃起来。待看到下面出现了一堆火焰,我便拉开了背后的伞包,控制着降落伞降落到火堆的旁边。
“想不到夏先生离开军营那么久,这空降的技术一点儿都没生疏,反倒精进了不少!”我刚降落到地上,便见安焕拍着手掌,走了上来。
“别拍马屁了,我的兄弟呢!”看着安焕这细眉长脸的奸相,我就感到一阵恶心,边脱掉身上降落伞的绑带,边说道。
安焕尴尬地笑了笑,便向后招了招手,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押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而另一个士兵手里捧着什么,一齐朝我走来。
“铁胆”
“飞扬”
“铁胆,你没事吧?”见到铁胆,我心里始终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重重地捶了他一拳,问道。
“没事!”铁胆闷哼一声,傻笑了起来,道:“就是一帮奇怪的人在我身上检查来检查去的,又插着一堆管子,很不舒服”
我一听,愣住了,随即又怒起来,马马叉叉的,那帮家伙肯定把我们当了一回小白鼠,这其中肯定有人泄露了我和铁胆身上的秘密,会是谁呢?
我双目几乎喷着怒火地看着安焕。
“夏先生,你不必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你可知为了救你这个兄弟,我折损了十几个手下”安焕波澜不惊地道:“现在该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这是寻找五行玉珠的地图”我伸手入怀,把地图掏了出来,扔给了安焕,继续道:“以你的手段,要找到玉珠并非什么难事,我们就不陪你玩了。”
说着,我取过那士兵手里的东西,正是我之前的装备,三棱军刺、天蚕宝丝和银针宝囊,便与铁胆往外走,可周围的士兵却抬起了枪,对着我们俩,没安焕的命令,他们不可能放任我们离去。
安焕摊开地图,仅看了一眼,便把地图扔回给我,摇摇头,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