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爬,盗洞要塌了!”
我胆战心惊地躲着上面砸下来的碎石,可盗洞就这么大,避无可避,只好咬牙顶着,而爬了一小段,见铁胆和马馨还在前面翘着屁股,‘慢悠悠’地爬着,我急了起来,赶忙催促着他们快点爬。
爬在最前面的马馨一听,也管不了淑女不淑女的,四肢并用,速度比爬行虎还要快,转眼就拉开我们一大截。而铁胆身形庞大,几乎塞满了盗洞,只能一寸寸地往前挪,我呢,看着铁胆的屁股,干着急。
轰——
一声巨响,我惊了一下,扭头往后看,只见半截盗洞最终因为承受不住重压,坍塌了下来,扬起的灰尘呛得我直流泪,一呼一吸,都感到鼻孔里填满了灰尘。
“铁胆,快快呀,盗洞真的要塌了……”看着身后的盗洞跟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一截截地朝我屁股后塌来,我喊道。
“嗯,好!”
铁胆闷声应着,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可速度还跟乌龟一样,我急了起来,往前快爬几步,顶着铁胆的屁股,就用力往前推。
“他娘的,这乔大少学人‘挖掘’,也不‘专业’点,这盗洞搞那么小干甚,真是害人不浅!”我‘拱’着铁胆屁股,助他往前爬,心底骂骂咧咧起来。
女人身材纤细就是占优势,这会儿功夫,就没看到马馨的影子了,剩下的满眼都是铁胆的******。我们两个费力地往前拱,尤其铁胆,显得很吃力,两肩都擦破了层皮。
这赶脚的逃命,总算在没被埋在盗洞里之前,看到前面出现亮光,那是出口,我和铁胆拼劲吃奶的力往前蹿。
“总算逃生了!”
我舒了口气,费力地爬上盗洞口,身子刚伸出半截,便见最先出来的铁胆浑身抖如筛子,仿佛触电般,我不由大吃一惊,心中警觉徒起,而此时一阵眩麻感瞬间袭遍了全身,如泄了气般,瘫落回去。
“你……”
在失去知觉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一条模糊而熟悉的身影……
啊——
我突然醒来,不自觉地跳了起来,可随即感到自己四肢传来一阵剧烈,我忍不住吃疼地闷哼了声,甩了甩头,发觉自己视线渐渐清晰起来,侧头看向自己的右手,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地扣在一张床上,动弹不得。
“草,谁他娘的把我扣在床上?”忍着浑身的酸痛,我怒了,手脚用力地拉扯起来,可那手环脚镣精钢铸造,凭自身的力气哪挣脱得了,反倒把自己的手脚磨破了一层皮,鲜血都渗了出来。
“你醒了啊!”
就在我骂娘的时候,身侧左边突然响起了一声脆脆的女声,我扭头看向左边,正好看见一个戴着黑边眼镜,身材高挑,穿着一件大白褂,显得很知性的女人转身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支大号的针。
“你是谁?”我惊了下,见那女人并没有回话,反倒拿着大号针朝我晃了晃,走了过来,不由得心一慌,叫了起来:“喂喂,美女,有话好好说嘛,不用动私刑,尤其打针这类的……哎哟!”
那女人一点都不懂得怜惜男色,隔着衣服,对着我屁股就狠狠地把大号针扎了进去。
他娘的,这女的跟我有仇!
“你给我打了什么?”
这一针下去,我顿感到浑身无力,软得跟柿饼一样,想起在‘战龙’时,为了撬开敌对分子的嘴巴,无不用其极(手段自然包括打此类秘药的手段),心底寒了起来:草,这回彻底等着挨宰了!
“你中了尸毒,我给你打的是解毒针,并非你所想的那样……”那女的附身靠近我,扒着我的双眼,拿着把医用小电筒左瞧右瞧了会,起身后,道。
“尸毒?”
我发愣起来,这他娘的,我什么时候中尸毒了?呃,会不会……对呀,记得当初那只红眼飞僵暗藏在我们头顶时,身上的如油般的黏液滴落一点到我脖子上,不会是那个时候我就中了尸毒吧?可是,当初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呀,着知性大熟女在晃点我的吧?
若是真的话,那乔大少不会也是这样就无故中了尸毒?可当初那个红眼飞僵为什么不直接袭击呢?
心里正在胡乱地想着,却突感屁股上又传来一阵针扎的疼痛,我惊醒过来,看着这个大白褂,很无奈地问道:“你又干什……”
‘么’字还未出口,我顿感脑袋如灌了铅一样沉重,视线也模糊了起来,意识也一片迷糊,而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耳边却传来一阵湿热:“乖乖睡一觉,睡醒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混沌中。
“他怎么样?”
“状况很好,一切正常……”
“做了吗?”
“嗯,还在分析中,一个时辰之后就会有结果……”
“……”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边围了很多的人,正在对着我指指点点。
“你们要干什么,把我当小白鼠吗?”
我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