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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白雾越来越浓,把整具寒冰棺包围着,连影子都看不见。良久,白雾散去,我们往前一看,却瞬间傻眼了。
只见寒冰棺完好无损,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解同志,好像你的手段不咋滴,怎么它还是老样子呀?”我惊愕地问道。
“呃……我也不清楚,按理溶蚀液可以融化……”解语天也是百思不得姐,其想了阵,似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猛拍下大腿,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我很好奇,解语天这货到底想起了什么。
解语天没应我,只是很是古怪地看向了我,那眼神,嗯,像是……反正是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身无寸缕一样,浑身不自在。
“别他娘的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大……”我别扭地耸耸肩,猛然想起了什么,随即惊道:“解同志,你他娘的不会告诉我真会是这样吧?”
“你说呢?”解语天暗含深意地反问道。
“真要这样?”我感到自己有点发昏。
解语天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好吧!”
既来之,也不能双手空空回去,姑且试它一试吧。尽管我心里还不能接受如此荒诞的传说,但从杨梅洲起,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躲也躲不掉。
既然躲不掉,那只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