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鬼藤树,那些鬼藤似乎感受到威胁,疯狂地舞动起来。尽管我们身上涂着袁清影特制的药,但看着那些疯了一样的鬼藤,浑身还是忍不住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疙瘩,太他娘的吓人了!
每靠近一步,就好像戳中那些鬼藤的痛点,它们舞得更疯,一些鬼藤已尝试着攻击我们。没办法之下,我们都被挤成一团了,但还是避免不了跟鬼藤磨蹭起来。
铁胆挨着我身边,硬着乱来的鬼藤,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砍上一刀。这一路上来,不少被砍断的鬼藤掉在地上,不断地扭曲着,像极了无数的蛇,看着就感到恶心和恐怖。
挤近鬼藤树主干,那些鬼藤根本不再顾忌我们身上的药味,越来越多开始攻击我们。最后,连袁清影和阴阳师都动起手来,才勉强抵住了鬼藤的攻击。
“快找出口呀,要顶不住了!”见那些鬼藤似得了失控症般,我不得不急了起来。
解语天听到催促,还没动手,那阴阳师已经率先打出了一道灵符,只见一团火焰腾地升起,直往鬼藤树根烧去。
然而,阴阳师这行为,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那些鬼藤再无顾忌,疯狂地袭击过来。
“操!”
我忍不住问候下阴阳师,抽出三棱军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应付着戳来的鬼藤。
药不管用了,被刮伤而流出来的血,貌似也失效了很多,那些鬼藤密密麻麻,砍都砍不过来,我抓着三棱军刺的手都挥得酸麻了,但那些鬼藤只增不减,这样下去可不仅要歇菜,还得被鬼藤吸成人干。
“叉叉你个圈圈,快找出出口呀!”靠,又被鬼藤戳中了下,我挥动军刺,把它砍断,忍不住再骂起来。
“玛德,还不是你惹的祸!”阴阳师对上了嘴,不过他并未停下手脚,又朝鬼藤树上扔出了一张灵符。
我看得要昏,这货难道惹得鬼藤树还不够生气?
那灵符产生的火焰很快就被鬼藤扑灭,而这个时候,解语天终于动了,跟随着也朝同样的的地方扔了把鬼玩意,那鬼玩意很厉害,沾到鬼藤树就爆炸了起来,跟裂瓜枣手雷一样。
鬼藤树干被炸裂开,露出一个深深的洞穴,也不知道通道通到哪去。
“进去!”
我还在嘀咕着,解语天就要我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本想着耍下滑头的,不过那些鬼藤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留在外面似乎更危险,我仅犹豫了下,瞅准了空子,拉着铁胆就一头撞了进去。
我和铁胆刚装进去,立马感到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着,连动跟手指都觉得困难。
“又来?”
我刚惊呼下,就感到身体似被分解了般,惨呼一声,便感到自己的屁屁着实地与土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啊!”
感到自己的尾椎跟断了似的,我惨呼了起来,也不知会不会落下顽疾。也就惨叫之际,上头突然一条黑影砸了下来,我悲哀地痛哼了声,感觉额前都是满天星。
这一砸,让我浑身巨疼,心底这气呀,都快撑爆了,我很是粗鲁地地伸手抓着砸在我身上的黑影,就想把它甩出去。
咦,咋手感这么好,还很有弹性的也耶!
手掌传来的舒适感,让我不自觉地五指大张,抓了又抓,捏了又捏。
“啪!”
我晕乎着,感悟着这奇妙的手感,脸颊上却传来一阵巨疼,我一下就惊醒了过来,可随即又傻了眼,只见袁清影那妞完全躺在我怀里,一双吃人的眼睛正愤怒地瞪着我,这倒也没什么,问题是,我的双手正抓着她的两个大胸器。
“啊!”我吓了一跳,虽舍不得,但双手还如触电般抽了回来。
原来,刚才砸我的黑影不是别的,正是袁清影。
“臭流氓,迟早我要剁了你的双手”袁清影压抑着声音,虽这算是场意外,但女人私密的地方接连地被我无意地侵犯,也难怪她如此生气。
我很无辜地摊开双手,妞呀,这纯属意外,完全的意外。
“哼,你等着”
袁清影朝四周看了下,见其他人也被摔得七晕八素,没注意到这里,压着声音撂了句狠话,便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本来大家都被摔得不轻,头重脚轻的,这磨磨叽叽地起来,免不了一阵肌肤之亲,我是怕了这狠辣女,痛苦地哼哼,妞呀,你这是诚心在折磨我。
袁清影似乎也意识到这磕磕碰碰的动作实在是太暧昧了,娇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这妞爬起来后,趁人不注意,直接往我膝盖上来了一下,疼得我抱着腿乱蹦,眼泪鼻水都一齐流。
呃,对了,解语天不是叫她老太婆么,怎么跟个爱怄气的小女孩一样呀,而且嗯,还细皮嫩肉的,这不太像是个保养很好的大妈吧,莫非她是冒充的?我疼得龇牙咧嘴,又不免好奇地看着她。
袁清影似乎感到我把响起老妪样了,狠狠地挖我一眼,莫名其妙地低声说了句:“那是我娘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