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教官宛如被踩着尾巴似的,跳了起来,转身就要向别处挪去。
“别那么紧张嘛,我不问就是了!”我赶紧扯着教官坐了下来,却出尔反尔地侃道:“对了,解同志,你如此紧张,不会是跟她有一腿吧?”
教官听了我前半句,心安了下来,可听到下半句,又急着跳脚,说你这个小子,不是说好不问么,怎么又问起来了?
“嘿嘿,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都一把年纪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我不以为然地道。
“她呀,碰不得,你也别打歪主意,以后有什么冬瓜豆腐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哈!”教官避重就轻,反而警告我起来,以后可别去惹她。
“这么严重?”我吃愣了下,随即道:“算了,我向来对她不感冒。对了,教官,你不会真是叛出那个什么什么劳什子的五方教吧?”
“唉,此说来话长……”教官这回没有刻意回避,这叹气都让我拉长了脖子了,才有了下文:“当初我和你老爹夏解放一同响应国家号召,进入了某神秘组织,不过我们两人一明一暗,你老爹卸甲归隐,专行暗道,而我则还在明面,继续在组织里打点一切,共同调查一个关乎民族存亡的事件。可随着深入调查,事情变得越发离奇曲折,我们发现这背后居然跟我所在的教派有关……唉,后来……算了,说给你听也没用,总之,就是信念与价值观不同,所以我就很少跟教里那群老顽固联系,这样呢,导致他们认为我叛了教,要拿我回去问罪……”
原来,教官背后还有这层故事。
教官寥寥几句,虽没说到点子上,但已透露给我太多的东西,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第一,教官果真与夏老板有一‘腿’,两人同时一明一暗地为国家某神秘组织,也就是‘开除’我的那个组织出力,正好印证了夏老板告诉过我的实情,那战龙基地上立着开创者的头像,想必那个教官本人了。而另一方面,也证实了‘战龙’是该神秘组织的利刃,很可能还要处理一些超自然事件,远非我所看到的,可惜我进去时间断,并未能接触到‘战龙’的深层面。
呃,这或许也是夏老板和那帮神秘老头子使坏点子逼我进军营、进‘战龙’的原因吧。
其二,教官以前的身份确实是五方教的教徒,只因信念不同而分道扬镳,但教官所透露出来的信息,似乎说明五方教并非传言中那么‘正派’,这与夏老板说法有点出入。
其三,教官说他和夏老板以前致力于调查一件关乎民族存亡的事件,莫非跟当初我父母殉难的事有关?而这件事似乎又牵涉到现在,我呢,感觉到背后有一只手,正把我一步步推了进去。
夏老板曾说过他该‘退休’了,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挣脱该神秘组织,甚至是五方教的束缚。而教官呢,肯定屁股没洗干净,还在这件事上打滚着,当初九嶷山之后‘诈死’当逃兵,肯定是上面那几个神秘老头子的意思了。
而教官孜孜不倦地来到这里,肯定跟那件事脱不了关系,只是不知道他要做的事会否跟萌妹子要寻找的东西有关。
“对了,教官,当初在中越边境原始森林时那个未曾谋面的怪物不会是出自于这里吧?”我本来是想问他来这里的目的,以印证心中的疑惑,不过这么私人的问题,十之**他是不会回答的,只好换了个问题,继续套他的话。
“应该是吧!”教官语气也不是很稳定,道:“小扬子,你怎么对它感兴趣了?”
“呃,也不是,随口问问而已。”我应付了下,进而问道:“对了,教官,你们进这里的时候,没看到那个恐怖怪物刘去么?”
“怪物?什么怪物?”教官疑惑地问道。
“就是‘三牲血祭’召唤出来那怪物呀,你们没遇上?”我应道,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没有。”教官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后,道:“有问题?”
教官这么问,我倒想到可能萌妹子刚才说错了一点,或者说是我想错了一点,他们在冥殿里解‘三牲血祭’时,没遇上刘去,并非他们点子好,而是当时可能怪物刘去还在鬼藤树里,故没碰上。
“问题倒没有,我只是怀疑它就是原始森林里那只。”我想着,应道。
比起教官点子到幸运,没遇上怪物刘去,我更敢兴趣的是当初未谋上面的怪物就是刘去。不过,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原始森林那只能使人变成血怪,而刘去似乎并没有这项功能。
而且,战力等级似乎并不在一个层面上,当初那只可是连袁清影都惧惮,而刘去虽长得蛮恐怖,但实力似乎并不是很高,连我都能斗它一二,太扯不上边了。
刘去已死透,谜团也随之再次沉入历史长河。
之所以我突然把那只血怪老祖宗跟刘去联系到一起,不过是因为心中一丝不安始终挥之不去罢了。
“应该不是!”教官也侧着头想了下,道。
“唉,那就麻烦了!”我叹着气应道。
“兵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