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很好的……”铁胆磕巴着,但很友善地伸出了蒲扇般的手掌。
毛疯子迟疑了下,伸出手,握了上去:“对唔住吓,我不是有意的……”
铁胆憨厚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曾在战壕里滚爬了几年的我,虽时常‘出格’,但也明白一个团队最重要的是什么,见铁胆主动示好,毛疯子心里也没什么疙瘩,心里自然是高兴了起来。
高兴之余,却又得为眼下的形势愁起来。
周围的鬼藤虽惧惮我们沾满全身的血液,不至于自动袭击我们,但始终不肯离开,在我们周围,围得密密麻麻的,看着就令人头皮发炸,连方向都不能分辨出来。
这里也没什么可用来辨别方位的参照物,我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毛疯子。
刚才虽闹了点不愉快,但毛疯子也不至于小肚鸡肠,当仁不让地拿出罗盘,摆弄一下,便指着一个方向,意思是我们该沿着这个方向走去。
也不知毛疯子肚子里是否有半斤墨水,且管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