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百丈余高的封台,我竟不知不觉中入了迷,那飘飞的感觉让我如坠天堂,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
“混小子,你在干什么?”
就在我很沉迷那感觉时,一声暴喝在耳边炸响。我打了个颤,不明所以,回头一看,正看见老学究对着我怒目瞪视,靠,又咋的了,我可没招惹他呀?
迷糊之间,我正纳闷,看见其他人跑到了老学究身边,脸上却挂满了惊骇,不敢往前一步,这是怎么了?我被看得心底发毛,忙环顾四周一遍,也没看到什么惊悚的鬼东西呀!
“别动,你再走一步,我们可得在这里被你害死……”老学究震怒的表情换上了烦躁,急得在原地乱转。
我被看得烦躁,偶尔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越过了石碑,走到封台前拱桥上了。冷汗瞬间飙满额头,脑海嗡嗡作响,根本无法思考自己咋就傻不愣登地撵上来了呢?
而又在这瞬间懵逼之际,脑海里仿佛又响起了那奇妙的呼声,那轻飘飘的感觉很玄妙。
“混账,还动?”
老学究七窍都冒气儿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突然感到像是什么东西抱着我,思想一下又激醒了,赫然老学究很是暧昧地四肢趴在我身上,浑身鸡皮疙瘩瞬间泛起,我说你个老家伙抱着我干啥,我又不是大姑娘,就算是,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啃得动吗?
老学究哪料到我经历了那么多事,还有心情乱开腔,气得给了我个暴栗,指了指脚下,说我咋不长点脑子呢,那封台前纵横交错的石条,可不简单,那可能是个极其厉害的阴阳阵法,若我乱来一下,还不得把大家往阎王爷家窜门么?
心底一悚,这才想起这里不过是个大点的土堆子,简单明了,而老学究他们老早就到了,却不急于登台揭棺,这脚下肯定有着我所不知的道道。念及此,哪顾得上刚才自己哪根线搭错而蹦哒上来,忙催促着老学究还愣着干甚,先沿原路返回再好好打算一番。
老学究算是彻底被我打败了,眉毛胡子齐齐翘,说能退回去,哪轮得到我还在鸡婆一堆。
我一愣,说老头,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刚才你们不是解码石碑了么?别藏着,先解决燃眉之急。
老学究一想,也对呀,于是招手叫钟少将快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钟少将虽不情愿,但也不好意思再掖着,只好把那记录扔给了老学究,反正都是早晚都是要解开这个阵,区别不过是早一步还是晚一步罢了。
老学究接住记录,飞快地摊开,眼睛死死地瞄着上面的文字,嘴里还老神叨叨的,不知在说什么。我好奇,伸长脖子,从老学究背后偷瞄过去,见上面写着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巳坎坤离,左三右四,九浅一深的,呸,这都想哪去了?最后费了老劲,也没瞧出个子丑寅卯,只好放弃。
也就自家写的东西,自个明白,老学究眉头时皱时舒,看看记录,又对对那些看起来朴素无比的长短石条,最后心底终有了计较,眉头一开,向钟少将等人一招呼,说我们就不能等了,现在就破了这阵法。
钟少将眉头一喜,叫上其他人就跟了上来。
跨过了拱桥,老学究站在最前面,回头对我们说:“注意我的落脚点,别乱踩其他地方。”
说着,老学究便往前跨了一步,顿了下,继续落向下一步。我仔细瞧了下,见老学究的落点似很混乱,实则极其有规律,时而往前三步,时而后退两步,时而忽左,时而又忽右,时而又会兜回下圈子。
我们跟在老学究后面,宛如跳大神,步子一点都不敢有错。
这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呃,又歪了,我们费了老半天劲,总算跨过了这足有两百多米宽度的’阵地’,站在封台前。或许刚才离得有点远,感觉不到什么,现在这么一站,才感到封台那磅礴气势压顶而来。
“老头,我们出生入死,九九八十一难,掉了半条命来到这,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我仰头看着巍峨的封台,感觉除了宏伟,也没别的出彩,咋跟夏老板所描述的经历不一样呀?
“毛头小子,大道至简,古人智慧岂是那么容易窥探得了的?你听故仔听多了……”老学究对我很是不屑一顾,摇了下头,就埋头在记录上。
“吴教授,可准备好了?”钟少将突然开腔问道。
老学究一怔,隐晦地无奈一笑,道:“天机难测,我们不可……”
“吴教授,你不要忘记你站在哪边,你我有着共同的目标……”钟少将打断了老学究的话,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任谁都看出气氛有点不对了。
看着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我心底直打鼓,这到底是咋的了?记得在杨梅洲出发时,可是老学究最为坚持寻找黄金面具的,为何他反而到了现在有了反悔的迹象呢?
联想起这一路上来的种种,我心底有些明了,老学究和钟少将之间肯定有猫腻,只是我不清楚罢了。若不然,他也没必要暗中要我照顾好萌妹子,还故意支开我们。
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