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袭击,呃,昨晚渡船的袭击至今还记忆犹新。
张三峰和小毛醒来之后,倒没再出现什么异常举动,依然表现出一个军人应有的素质。
湘江到了这里已是尽头,分成了好几条支流,从远处的山脉奔袭而下,我们在老学究的指点,沿着最大的一条支流,索河而上。
沿途都是些凹凸不平而又滑又尖,走起来很艰难,稍不注意脚下,就得摔倒,遇到陡急的河流段,还有可能被冲下去的可能,我们还好点,可老学究毕竟上了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这番折腾,累得气喘如牛,脸色潮红,我都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在半路上嗝屁掉。
不得已,我们走走停停,行军速度很慢。
日落时分,我们总算来到了一处开阔的地带,平坦的沙砾地,应是河水冲刷而成的,前方是直耸如刀劈的崖壁,壁挂三千丈,那’轰隆’之声,很震撼人心。
“九嶷,我们终于到了!”老学究仰望着前方,突然感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