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面具?”
原来,他们如此偷偷摸摸,就是为了找那个黄金面具。
黄金面具造型奇特,高鼻深目、颧面突出、阔嘴大耳,耳朵上还有穿孔,与三星堆出土的神秘面具——青铜面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除了材质不同,造型几乎一模一样,很难不让人怀疑两者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其实在古代,铜就是黄金,或许两者本质就是一样的,那岂不是表明黄金面具也是出自三星堆?这倒不难理解,萌妹子曾说过,猩红棺里发现的字符和三星出土的文字是一样的,属于古代信息加密系统里的字符,破译出来,一切真相就会大白。
这其中或许跟黄金面具有着莫大的关系,也难怪他们如此不遗余力地要去找那只僵尸。
如此想着,可想起教官曾对我说过的话,我又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那个钟少将很神秘,教官要我提防着他,到底提防他什么?同是军人,教官为什么这样嘱咐?
猛然间,我背后不禁冷汗吟吟。
当初那只僵尸从江面逃跑,很是诡异,还似曾向我和教官示威性地招手,难道它有着人类的思维,知道我们会找上门来?
我心里有些烦躁,莫名地问了萌妹子句话:“妹子,你是考古出身的,知道河童吗?河童和僵尸两种怪物会不会像人一样,能够呆在一起?”
问罢,我把当时僵尸逃跑的情形说与她听。
“河童、僵尸?你问的很怪耶!”萌妹子吴千语倒没注意我又把她降格到’妹妹’了,侧头想了阵,道:“你是不是想表达’水鬼抬棺’呀?”
水鬼抬棺?
我怔了下,倒想起夏老板曾跟我讲过一个真实又恐怖的故事,黄河流域一带,流传着很多神秘而恐怖的传说,传闻在八十年代初时,一位考古学家在一次考古中,无意拍下一幕惊人画面,一具透明血红而半透明的鬼棺被一群毛发及膝,躯体佝偻的水鬼抬着走,说是走,有些不准确,确切地说是八个长发佝身的水鬼抬着一具半透明血红的鬼棺在黄河水上飘。
当时夏老板给我讲这个故事时,描绘得尤为恐怖,可把当时的我吓哭了,据说那鬼棺里躺着的是具尸王,凡是看过那一幕的人都死翘翘了,包括那位考古学家。
说到这,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水鬼抬棺与河童、僵尸搭不上边呀?
蓦然想起当初捞那具猩红棺时出现的那只河童,河童的别称又是水鬼,倒和这’水鬼’有些吻合,两者还真有些关系。
萌妹子吴千语见我满脸的疑惑与茫然,继续道:“在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自古以来就有很多传说,传闻一些尸体积聚足够的阴气,会发生异变,拥有一些人类所没有的本领,异变之后,它们降服其他弱小的阴邪物为它所驱用,这和人类社会’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是一样的,你所说的河童和僵尸联合在一起,并非不可能,或许那只僵尸已强大到可以驱使河童的地步……”
呃,这倒有点说得过去。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可又疑惑起来,萌妹子不是个考古学家么,也相信这些鬼怪之说?不过,我随即释然,考古学家和像夏老板那种圈里人,本质是一样,常常会与些诡异之事打交道,只是一个持证上岗,光明正大,为公利,而另一个无证上岗,见不得光,为私利。
萌妹子见我阴晴变幻,不自觉地脱口而道:“我爷爷年轻时可是……”
就在此时,一阵’格格’的颤抖声音兀然响起,我抬头一看,正好看见坐在我和萌妹子对面的小毛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瞳孔放大,正举着右手,颤巍巍地指着我们,喉结上下挪动,可就是没蹦出一个字。
“小毛,你怎么了?”看到小毛这样子,我心一紧,就要起身过去。
“后、前、后面……”小毛牙根打颤得厉害。
瞧着小毛那副惊骇表情,以为背后又有什么鬼怪,那冰冷的感觉瞬间爬满了背脊,我机械地回头,赫然间,并没看见什么,不自主地松了口气,那提到嗓子眼的心儿’咚’一声落了回来,这他娘的小毛不知道人吓人,是要死人的么?
我心里很不爽,回身正想训小毛一顿,可小毛就像看到不一样的画面,脸上的惊骇表情并没有一点减少,反而增加不少,一双腿犹如打筛子般乱抖,不受控的’突突’牙根打架声,我都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一口牙会不会就这样碎掉。
“水、水……水鬼……抬、抬……抬棺……”
“你说什么?”
我猛然再回头,借着昏黄的汽灯光,朝远处看去,赫然发现离我们这艘破船一二十丈处,麻黑的背景下,滚滚黄汤般的江水泛着点点粼光,而在离水面近两三米处,十六只绿油光点浮动着,成双成对,每一双绿光点在一片毛茸茸的黑丝群里若隐若现,诡异至极。
而更令人头皮发炸,双腿打软的是,在这一对绿点之上一副艳红得滴血的血棺就这样地漂浮着,与我们所在破船同行。
那一瞬间,同在的其他人都看见了,那发冷的空气瞬间弥漫在我们周围,萌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