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追?”
我提着教官还回的三菱军刺,朝四周一看,这他娘的四周都是马叉黑,黑乎乎的瞧不见路,谁晓得那只僵尸朝哪边跑了。
教官掏出了把手电,朝四周乱晃了下,便蹲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下后,抓起把泥土,就放在鼻子下嗅了又嗅。
看到教官的动作,我诧异极了,记得夏老板曾说过,****那一行的,好像分成劳什子的四派,摸金、发丘、搬山、卸岭,其中最厉害的是摸金,手段最多,什么分金定穴,寻龙呀,多了去,而最基本的秘技就是望、闻、切、听,瞧教官的样子,好像是在用闻字诀。
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我问道:“解芳同志,看你那专业的动作,我敬仰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泛滥……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你属于哪一派?”
教官手顿了一下,随即扔掉,站了起来,没好气地道:“什么摸金发丘搬山卸岭的,那都是后人脑洞大开,胡乱分的,历史上可没这说法。另外,我也不是什么派,僵尸身上携带着腐臭的尸气,只要鼻子够灵敏,嗅下就能闻出来。”
嗯,搪塞,绝对的搪塞。
我正待往下问,教官已然直接给了我一脚,说还发什么愣,这边,不快点,怕那僵尸溜进民房袭击群众了。
无奈,只好跟着他后面,一路朝教官所指的方向追去。
跑了段路,也不知教官哪根神经搭错线,突然停了下来,我刹不住,差点就要去问他屁股了。
“解芳同志,你这是玩哪一出?”我揉着鼻子,很不爽地问道。
“嘘,别说话,它就在附近?”教官扯了下我,让我和他并排着成防守状态,然后冷然地看着四周。
听教官这么一说,我立马闭上嘴,浑身绷紧,手里捏着三菱军刺,借着教官手里的手电灯光,紧张地看着四周。
四周马叉黑,静悄悄的,就算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出声音,静谧得诡异,连一丝风都没有,那气氛阴寒得让人发狂。
那只僵尸厉害着,刚才可是领教过的,被它这么一狩猎,我额上竟不知不觉冒出了冷汗,手指不由得紧紧地握了又握三菱军刺。
“教官……”实在受不了那沉闷又诡异的气氛,我轻叫了声。
也就在这时,’噗’一声,一股恶臭浮了上来。
“小扬子,受不了你,不要老在紧张时分像王晶那样无赖搞些屎尿屁出来……”教官捏着鼻子,很无奈地说道。
啊,王晶?他拍过鬼片?
咳咳,不就是放个屁么,从科学的角度来看,人躯体机能都有一种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屁,不过人体排出的有毒气体,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体现而已……
“停,我就说了句,你小子咋扯出一堆理由来了?”教官忍不住要吐血,赶紧制止了我。
我一顿乱喷,倒没觉得气氛那么阴寒了,不过周围还是马叉黑一片,我们的视线只能局限于手电能照到的范围,实在憋屈得很,鬼晓得那只僵尸躲在黑暗中哪里。
“教官……”我没忍住,又叫了声。
“你小子消停会行不行?”教官拿着手电朝四处照着,不耐烦地道。
“教官,你说万一我被那只僵尸抓去当压寨夫人,你会不会带着弟兄们来砸场子?”我没理会教官的警告,继续说道。
“你小子在胡说什么?”教官实在不明白我如何脑洞大开,这都能乱想到。
“没胡说,那僵尸看我的眼神不对……嗯,就像色眯眯的那种,一直盯着我,盯着我……把我盯得都不好意思起来……”
“噗~”教官要吐血身亡。
时间就像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流逝,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时间太多了,咋这么难熬呢?
而那只僵尸仿佛就像跟我们玩躲猫猫,既没有出现,也给我们造成相当的心里压力,也不知时间又过了多久,我忍受不了这种憋屈的被动防守,朝教官打了个手势,也不管他的反对,便纵身跃入黑暗中。
我要以身作诱,把它勾引出来。
果然,仅过了片刻,我便感到一股压迫感朝我袭来,我故作不知,猫着腰,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忽地,我猛然转身,可什么都没有,心底不由得失望至极。
也就在这时,我猛然感到背后犹如泰山压来,心一颤,迅速回身,不由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那一刹,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与我面对面,近在咫尺,往前探头就得吻上,裤裆下尿意差点上涌,哪管得了那只僵尸张嘴磨牙,像是要说什么,手上的三菱军刺上挑,’噌’一声,借着反弹力,拉开了距离。
教官听到我的喊声,手电晃了过来,如影随形地奔了过来,人还未到,一把黑糯米就撒了过来,弄得我身上也沾了不少。
一阵炒豆子般的爆炸声后,那只僵尸凄厉地鬼叫着,放弃了我,朝教官扑了过去,教官手一抖,又一把黑糯米上来,可糯米虽厉害,但伤不了它根本,僵尸仅再一跳,离教官不过两米远了。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