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身后猛的传来了一声惊呼,一个警员即使冲到一把抓住了魏宝贝的胳膊。
然而此时的魏宝贝半个身子已经悬在半空中,神志不清的她抬起头来醉眼朦胧的看着抓住她的警员,“你放开我啦,你抓着我干什么,再不放手信不信我让我哥打得你满地找牙?讨厌死了,松开我,啊……”
“别乱动,再乱动你就掉下去了。”警员死死的抓着魏宝贝的胳膊往上拉,虽然魏宝贝只是个女生,但她穿着很重的大衣,加上顶楼上面有积雪,让楼顶上也比平时滑很多。
“掉下去?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怕吗?告诉你,我才不怕……呃……”魏宝贝打了一个酒嗝,醉眼朦胧的说着,无意间往下面一看。顿时魏宝贝吓得说不出话来,下面的人好像小蚂蚁一样,根本看不清楚,而她正悬在半空中。
瞬间魏宝贝的酒醒了一大半,察觉到自己的处境极度的危险,双脚不断的踢蹬着。大声叫道:“快点拉我上去啊。”
魏宝贝这样乱动更是让上面的警员吃力,只能先稳定住她的情绪说道:“你不要慌,不要乱动,你这样子我会更抓不住你的。现在听我的话,不要动,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我一定会把你拉上来的。”
“可是我害怕啊,万一你松手怎么办?”魏宝贝害怕的大声叫着,从小到大她第一次距离死亡这么近,只要对方一松手,她便瞬间会粉身碎骨。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知道这样你就不应该坐在这里喝酒,听我的话,你现在不要想象自己是在半空中,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样我才能拉你上来。”上面的警员只能不断的安抚着魏宝贝的情绪,但脚下滑溜溜的积雪却让他们不断的往楼下的方向滑去,眼看着再不松手两个人都会掉下去。
咚咚咚,身后再次传来了声音,其他的警员终于赶到这里,吃力的将两个人拉了上来……
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凌逸飞瘫坐在沙发上,两只大长腿叠加在一起放在茶几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嘬了一口,随手拿起遥控器将墙上的电视打开。
魏景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不同于凌逸飞的坐没坐相,魏景云笔管条直的坐在那里看着凌逸飞,“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这件事我已经快要压不住了,妈咪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你再不想出一个好办法的话,恐怕你真得跟赵晶晶结婚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总之我是不会娶赵晶晶的,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就算是妈咪找到我也没用。就算是她把我绑进了教堂,我也不会跟她结婚,这事没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我不要魏家的继承权了,反正我也不姓魏,再说魏家有你一个就够了。”凌逸飞不在乎的说着。
如果真的把他逼急了,他宁愿从此脱离魏家,正好他也看那个家伙不顺眼。这些年来他也从来都不回去,虽然名义上他还是魏家的少爷,但实际上也跟离开家没有什么区别了。
“真的一点也不在乎继承权?”魏景云手中摇晃着红酒杯,看着上面猩红的液体快速的挂满了杯壁,最终又缓缓汇聚在下面,重新形成了猩红色的酒液,状似不在意的问着。
“有什么好在乎的?这些年要不是有妈咪在这里,我根本不会去看他一眼,更别提要他的上面狗屁财产了,我根本不稀罕。我可以自己赚钱,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听他的?”凌逸飞又喝了一口红酒,眼睛看着电视画面。
“逸飞,不要这样说爹地,其实他也很疼你的。你不知道很多时候我都看到他拿着你的照片看着,他要是不想你,怎么会看你的照片?”魏景云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凌逸飞,一丝不屑划过眼中。
这些年来他为了能够成为威远集团的继承人付出了多少努力只有他自己清楚,而凌逸飞呢?他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朝家里要钱。
本来魏景云并不在乎这些,凌逸飞怎样他根本就不关心。但是就在前几天他无意间听到了祖爷爷和爹地的谈话,这才知道祖爷爷一定坚持要凌逸飞继承家业,当时爹地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魏景云知道祖爷爷的话在爹地心目中的分量。
魏景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爹地的儿子,为什么任何好事都是凌逸飞的,而他这么努力却被排斥在外?难道就只是因为他们并不是一母所生的吗?这些年来他虽然也生长在这个家里,爹地和那个女人对他也很好,但是他却始终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他就只是个外人。
现在的妈咪并不是他的亲生妈咪,只是他妈咪的妹妹。但是他肯叫凌若可妈咪,表面上也将她当成亲生妈咪,但只有魏景云心里清楚,他每当在叫这声妈咪的时候,心里都在想着自己的亲生妈咪。
妈咪去世的时候他还小,但却知道妈咪是因为那个女人而死的。妈咪在临终前告诉他的话这辈子他都不会忘记,一定要得到魏家的家产,让凌若可以及她的儿子女儿一毛钱也别想得到。
“他会想我?别开玩笑了,在他的眼里只有赚钱,根本就没有亲情。正好你合他的意,而你也喜欢做生意,以后公司交给你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