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朱亚静不受控制的低呼出声。
朱亚静的讶异在宫翎的预料范围内,未做过多言语直接道:“我天亮之前必须离开,所以抓紧时间吧!”
“ok,我去做准备。”
“嗯。”
当一段舒缓的钢琴曲在房间里回荡而起时宫翎已经躺在了躺椅上,朱亚静在他旁边坐着。
“朱姐,你有多大把握?”宫翎面色低沉。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朱亚静同样面色低沉。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宫翎问。
“真话是不知道,假话是三成把握。”
朱亚静这话一出宫翎笑了,“既然如此,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朱亚静却不想那么轻易放弃,而是说:“宫翎,从这一刻起我需要你毫不做隐瞒的将一切事实都告诉我,好吗?”
“我会配合你的,开始吧!”
“好,让我们回到五年前,你先前讲到五年前你醒来来之后发现自己会狗语,并且与爸爸跟继母发生了冲突,然后呢?”
五年前,医院。
当宫叶炜跟段素琴离开之后,宫翎独自在病床上躺了好久好久,他空洞的眼神紧盯天花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看了多久,一直到累了,眼皮这才缓缓的闭上。
宫翎本以为这是梦一场,只要梦醒了一切就会恢复原状,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依旧能听懂狗语,这让宫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但他知道他之所以能听懂狗语必然和救自己的那条狗有关,为了弄清楚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宫翎通过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了那条狗,因为它是一条流浪狗,所以被送往了流浪狗救助站。
在踏入流浪狗救助站的那一刻宫翎的内心是复杂的也是急迫的,而当他隔着铁笼跟这条狗面对面相站的那一刻,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或者说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然而这条狗在看到宫翎的那一刻无比兴奋。
“嗨,你没事了吗?太好了!”拉布拉多犬看到宫翎后兴奋的是上蹿下跳。
“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宫翎问,显然他不会忘记自己之所以找上他的目的。
“什么怎么回事?”拉布拉多犬一头雾水。
“什么叫做什么怎么回事?你不要跟我装傻了,我知道是你做的!”在宫翎看来现如今唯一能解释他懂狗语的一个关键性的因素就是眼前这条拉布拉多犬。
由于宫翎内心急切的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语气有些不受控制,以至于这条拉布拉多犬吓了一跳,更是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个步伐,问:“什么?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做了什么?”
“喂!你不要跟我装了!我知道是你做了的,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这一刻宫翎再也无法理智,直接上前一步抓住铁笼破口嘶吼。
宫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跟嘶吼声将面前这条拉布拉多犬吓坏了,他浑身一哆嗦、眸子一颤说:“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呵呵。”宫翎冷笑,内心这一刻的想法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他将那四蹿的怒气强制性压住,随着紧攥铁笼手的紧收,他说:“我能跟你对话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宫翎这话问的拉布拉多犬一愣,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呃,听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还真有点奇怪,你学过狗语吗?”若是没学过狗语的话是不可能听得懂它说的话的。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告诉你我没学过狗语,而且我最讨厌的动物就是——狗!!”是的,宫翎最讨厌狗,究其原因无疑是因为段素琴所养的那只小京巴哈尼,所为‘狗仗人势’这四个字在哈尼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它仰仗着段素琴的溺宠肆无忌惮的把宫翎的卧室当成洗手间,这还不说,它闲的没事还会把里面翻的是乱七八糟,这让宫翎自此对狗这种动物是恨之入骨。
而宫翎不知的是,他这句无心的话语却好似一把重达上千万斤的铁锤般狠狠的砸击在拉布拉多犬的心头,颤抖的声音问:“为、为什么啊?”
“那是因为……”宫翎正准备说是因为哈尼,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说:“和你没关系,你就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突然间听得懂狗语?”
面对宫翎的咄咄逼问,拉布拉多犬简直觉得委屈至极,因为他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可是他知道宫翎根本不会相信,所以这一次他并未去接宫翎的问话,而是低垂下了脑袋。
宫翎看拉布拉多犬沉默,于是越发愤怒,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拉布拉多犬在说这话时并未抬头,而是思索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夜狂风暴雨,他在回家的时候恰好看到有人跳桥自杀,情急之下他就跳下去救人,却不想……回忆道这里的拉布拉多犬突然双眸一颤,抬头看向宫翎的同时焦急的声音道:“电缆!”
“什么?电缆?什么电缆?”拉布拉多犬这话说的宫翎脑子一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