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跟上来的丁灿关心地问道。
“钥匙丢了。”黄飞一脸的沮丧。
“先到我家来吧。”丁灿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这是黄飞第二次进丁灿的家,上一次是丁灿脚受伤,这一次是自己,还真是疗伤圣地啊。
“你先坐下,看看伤得严重不?”丁灿一进门就招呼黄飞坐下。
“你先把窗帘拉上,我去洗个澡。”黄飞说着就进了卫生间,打开水站到底下就冲了起来,连衣服都没脱。不是他邋遢,衣服已经和伤口粘上了,一动就疼。
经过水的浸泡,那些血痂都化开了,黄飞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脱了下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丁灿,你家里有没有短裤,给我找一条来。”黄飞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来喊道。
黄飞占用了卫生间,丁灿只能去厨房里把自己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然后回到卧室换了身干净衣服。
听到黄飞的喊声,丁灿犯了难,这个家里除了黄飞都没有第二个男人进来过,别说衣服了,就连男人用的东西都没有。
翻来翻去,丁灿找出了一条最肥的睡裤,被这身给黄飞塞了进去:“我这没有男人的衣服,你先凑合穿吧。”
“我去。”黄飞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上穿女人的衣服。他万般别扭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哈哈。”丁灿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条睡裤可是她所有衣服里最大的一件了,可是穿在黄飞身上还是显得很奇怪。
“把药拿过来。”黄飞瞪了丁灿一眼,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才想起黄飞身上还有伤,丁灿连忙停住笑,把刚才买的药拎了过来。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拉上了窗帘后,屋子里还是显得很暗,丁灿家的灯又都是那种暖色系的,打开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无奈只得把卧室里的台灯搬了出来放在黄飞旁边。
黄飞手上的地方主要都是在后背,刚才洗澡只是要把身上的血渍和伤口清理干净,尤其是还有几个比较深的口子现在又开始流血了。
由于黄飞只穿了一条裤子,所以上身是赤裸的,丁灿手里拿着棉签用台灯一照,整个人就呆在了那里。
天啊,这都是怎么弄的啊,只见黄飞的后背上横七竖八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口,在他那健硕的肌肉上蜿蜒,看上去特别的恐怖,这个人都经历过些什么?
“你在等什么?”黄飞转过身来看着丁灿。
丁灿不禁往后退了两步,黄飞的前胸和他的后背一样,也是伤口密布。
“不要管这些,先用酒精帮我把伤口清洗一下。”黄飞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重新转回去说道。
丁灿咬咬牙,用棉签展商酒精开始擦拭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整个过程中,她的手一直都是颤抖的。
棉签一根接一根的被扔在地上,背部传来的刺痛让黄飞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丁灿的心在颤抖,她知道黄飞一定很痛。
清理完了伤口,丁灿按照黄飞的吩咐,把买来的那些药配在一起,然后敷在伤口上,用绷带缠好。
处理完了这一切再看,丁灿也是满头的大汗。
刚包扎完伤口,黄飞觉得更痛了,他知道这是药物起作用了。
丁灿把直喘粗气的黄飞扶到沙发上坐好,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然后转身去收拾那些垃圾。
终于平静下来了,黄飞也有时间来好好琢磨琢磨今天发生的这件事。
杀手的目标肯定不是丁灿,她一个女的,普通老百姓,不至于招惹这么大的灾祸。这么看来,那人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在国外这么多年,仇家结了不少,可是因为血狼的缘故,没有人敢来报复。现在自己离开了,那些仇家没准就看中了这个机会,来报仇了。
想到这里,黄飞叹了口气,自己离开血狼就是为了脱离那在血与火里搏命的生活,回来做一个平凡人。
也许自己命中注定一生不得安宁,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
既然已经注定那就无法选择,只是,丁灿跟着自己,会好吗?黄飞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为丁灿着想了。
“你感觉怎么样?”丁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黄飞睁开了眼睛,看到她就坐在自己身旁,默默地点点头。
“那我们可以聊聊吗?”丁灿咬着嘴唇,轻声问道。
黄飞又点了点头。
“从我们认识以来,你从没有跟我讲过你的过去,其实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丁灿握住黄飞的手,黄飞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内心很激动。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黄飞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一开始我见到你时,我认为你就是一普通的男孩子,到后来你帮我打退了那些流氓的时候,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从小就习武的武者,可是今天去药店买药的时候,那个药师对我说你让我买的那些药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