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对方也跟他大哥生活过一段时间,是他的前大嫂,虽然两人之前滚过床单,但是,现在的他,却已经对翩翩没有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爱。
她确实一直很想挽回。
她每天就是窝在他的住所,扬言要为他当一个快乐的主妇,虽然做饭做得相当灾难,可她也乐在其中。
他知道她的心。
只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应了。
一潭死水,还能想泛起什么波澜?
但是,这不并代表,他就能让其他人污蔑已经一心想改过的翩翩啊。
“或许,她曾经爱慕虚荣过。”他冷笑着,“可是你却不曾真正看过,内心纯良的翩翩!”他闭上眼睛,冷笑了出声,“大哥,你这样的诋毁,只能让我看不起。难道被你一脚踢开的女人,就该被踩到脚底下吗?”
沈婉气得不行。
她拿起那杯果汁,猛地泼到了他的脸上。
他又惊又怒:“婉儿,你在干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她冷冷地道,“我真的后悔,为什么要去帮一头猪重新站起来。不,你连猪都不如!猪起码在被杀之前还有预感,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副愉快地待宰模样!”她拉住容若的手,站了起来。
“我们走。他自己有眼睛,有脑袋,就让他自己去判断吧!”她回头,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话,“你可以不信我。但是,我亲眼看到,小J和书遥抱在了一起。他们说,要毁了整个纳兰家!你就去信,你的慕容翩翩,跟这事完全无关吧。”
容若从怀里摸出一张大钞,压在了未曾动过的咖啡杯底下。
两人携手离去,只留给了容皓一对背影。
他猛地靠在椅背上,用力地捶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这两人,言之凿凿,难道,一切真的和翩翩有关?
偏偏,书遥回来的事情,翩翩就真的一字未曾跟他提过!
她是有心瞒住自己的么?
他心烦意乱的,毫无状态地赶完了一场戏,借着说人不舒服,推了饭局,直奔自己的小公寓。
他跟翩翩说了自己有个饭局要赶,翩翩还乖巧地说,一定在家里等他,为他炖好清肺解酒的银耳雪梨汤,他当时只是一笑而过,现在看来,一切却好像只是她在撒谎哄他欢心而已。
仰头看去,他的公寓小灯还亮着。
容皓舒了口气。
果然,大哥和沈婉是杞人忧天。
翩翩几次三番要上他的床,都被他婉拒了。
她对他的依恋,是那样的真实,怎么可能联合别人来骗他?
一定是大哥始乱终弃,还想把脏水泼到翩翩的身上!
他把钥匙插*入门锁。
咔哒一声,门跳开了。
他手里捧着顺路买回的香水百合,而跃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他吓了一跳。
“你是谁?!”对方约莫40多岁的年纪,穿着轻便的衣服,手里拎着湿哒哒的拖把,正奋力拖洗着他家地板。
厨房里隐约飘来的,是冰糖雪梨的味道。
容皓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那女人傻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才猛地扔掉了手里的拖把:“哇,在这里做了这么久,我还没不知道,原来翩翩小姐认识你这个大明星!”
她四下找着干净的纸张,没找着,只能撩起自己身上的围裙,凑到了容皓跟前:“我女儿特别喜欢看你演的戏,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容皓心痛如刀绞。
他从包里抽出一张千元大钞,在女人面前晃了一下:“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回答得出,这钱就是你的。我还能给你签名,怎样?”
女人点头如捣蒜。
干一整天清洁工也未必能挣五百块,回答几个问题就能拿一千,她怎么会不乐意?
“你什么时候来这家人干活的?”
“一个多月前。”
容皓想了想,那应该是翩翩差不多到他家里来住的日子了。
他点头:“雇你的,是一个叫慕容翩翩的女人吗?”
“不知道。”女人很老实,“她让我叫她翩翩小姐,姓什么没说。”
“她让你干些什么?”
“洗衣服,拖地,做饭啊。”女人回答得很快,“我一般下午来做,傍晚就得走。不过,今天翩翩小姐说,我可以晚点来,九点来钟才走,不过,要替她炖碗冰糖银耳雪梨汤。”
容皓把钱摔到她身上:“好了,你把手尾处理完。明天她问起的时候,你别说你看见过我就可以了。”
他退了出去,在公寓对面的西餐厅里找了个地方坐下,索然无味得吃着晚餐。
一杯又一杯的咖啡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清楚地看到,九点钟的时候,钟点工走出了公寓大楼。
九点半左右,翩翩才踩着高跟鞋,从不远处慢慢地走了过来。
她的脚步有些杂乱,应